“你怎么可以住在沙发上呢?那怎么能睡好觉呢!”苏洪亮连连摆手,纪东扬身娇肉贵的,他可得罪不起。
纪东扬没看苏洪亮,只顾衡量着沙发和苏璟玥房间的距离,还是觉得不够近,“要不我在月月的房间门口打个地铺吧!爸,你让佣人把月月房间门口收拾一下,给我铺床被褥就行!”
苏洪亮越发觉得不可行了,“这可使不得啊,你怎么可以睡地铺呢?”
“我怎么不可以睡地铺啊!”纪东扬苦笑一下,“我是月月的丈夫,当然要睡在离她最近的地方。”
苏洪亮看着纪东扬的表情,想起刚刚苏璟玥的样子,琢磨着他们刚刚在外面一定有什么事情发生,见纪东扬一味的坚持睡地铺,就吩咐佣人为纪东扬准备垫子,被褥等物品。
纪东扬转动着手里的水杯,觉得还是有些不妥,看向苏洪亮,“爸,月月房间有备用钥匙吧,你给我一把!”
“啊!”苏洪亮这次有些迟疑了,怪异的看了看纪东扬。
纪东扬皱了皱眉头,“我和月月已经结婚那么久了,她现在又病着,我对她是不会有什么叵测的居心的,她今天在外面有些惊到了,我担心她晚上有什么意外,所以你把钥匙给我。”
苏洪亮被纪东扬身上阴冷强大的气势震慑住了,虽然有些犹豫,还是把苏璟玥房间的备用钥匙拿来,交到纪东扬的手里。
客厅的大灯都关掉了,只留了盏幽暗的壁灯,其他人都回房间睡觉了,纪东扬躺在苏璟玥门口的地铺上,有些不太习惯来回翻着身。
他这些年一直养尊处优,几乎没有睡地铺的经历,现在为了苏璟玥这个小丫头,他的生活无比人性化,彻底的接上了地气。
纪东扬躺在地铺上,也不知道是因为惦记苏璟玥,还是睡地铺不习惯,怎么样躺着都不舒服,后来干脆坐起来,对着苏璟玥卧室的门观望着。
他的呼吸很轻,只是专注的侧耳倾听着屋里面的动静,万一苏璟玥又像从前那样大喊大叫的从噩梦中惊醒,他就要马上冲进去,陪伴她,保护她,即使她讨厌他。
时间一点点的熬过去,终于到了半夜一点多钟,这是人最困最乏的时候,纪东扬慢慢站起来,走到苏璟玥的房间,轻轻的一推门,房门果然被苏璟玥在里面反锁上了。
尽管事先有心里准备,纪东扬还是觉得挺挫败的,这个丫头如此防备他,他心情黯然的拿钥匙打开苏璟玥的房门。
苏璟玥的房间没有打等,但小丫头睡的匆忙,没有拉窗帘,外面明亮的月光照进来,房间很亮,纪东扬站在门口听了听,苏璟玥的呼吸短促而均匀,他知道她是睡着了,但睡梦中的她很紧张。
纪东扬走到苏璟玥的床前,月光下苏璟玥的小脸莹白如玉,眼角处还犹有泪痕,长长的睫毛湿漉漉的,眼角有些肿,显得楚楚动人。
他伸出手,摸摸苏璟玥脸下的枕头,果然湿了一大片,纪东扬的老心啊,疼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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