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针很有眼力劲的跳到旁边去,拍拍翅膀:“你们最好还是听她的话,这丫头跟某男人学的没啥耐心。” 络腮胡子不屑一笑,还没等说话突然感觉面前寒光一闪,手上一松安晓便脱离他的钳制落到安老太怀里,待等他惊吓般的后退两步抬头之时,夜凝依已然坐在了马背
上。
她扬眉勾唇向着脸上还带着眼泪傻傻的安晓,安慰性的眨眨眼,然后打了个响指向着那络腮胡子道:“现在可以走了吗?”
络腮胡子握紧了手中的马鞭,实在没想到面前的女人看起来小小年纪竟然有这么强悍的实力。
他有些不甘心的看了眼安晓,但却因为忌惮夜凝依的身手不敢再下手,翻身回到另外的马上,咬牙沉声:“走!”
“夜姐姐~”安晓眼底还晕着泪想要上前。
顶针从一边的架子上飞下来落在安晓的肩膀上,跳了两下:“行了小丫头,我们也是时候走了,你回去房间床上看看,那丫头给你留了好东西。”
安晓一脸疑惑还没等问顶针便起身飞走跟上前面的马队。
夜凝依眼角扫过身后安晓急冲冲往房间里面跑的样子,环胸对赶上来的顶针翻个白眼:“真是多事。”
“本座愿意,你管啊。”顶针哼了一声,大大方方的站在马头上,趾高气昂的那叫一个威风凛凛十分嘚瑟。
夜凝依见它那贱样特想拍它一巴掌,顿了顿还是转移了话题:“虽说失忆,但你真的一旦都不记得了?”
顶针知道她说的大概是她娘亲的事摇摇头,鸟眼中闪过疑惑:“完全不记得了,只隐约记得是个很漂亮的女人。”
“等见到你娘亲本座一定要问问她当时为何要将本座封印。”某只鹦鹉这样说。
夜凝依咂咂嘴很想吐槽一句:想要问娘亲的事情何止这一件啊。
络腮胡子并不知道自己将这女人带到层主府是不是正确的,看着马上那一人一鸟旁若无人的聊天总觉得自己好像是带了个祸害回去。
祸害这个词其实说的比较笼统,正确应该说这位是个祸害……精。
层主府中,内室。 殷千鸿手下抚摸着一个女子的躯体,那女人全身赤裸,双手被捆绑在头顶上,嘴里也被堵着布条,泪流满面却说不出半句话来,只能断断续续的发出痛苦的哭哼声来
。 男人附身在女人身上,脸埋在她肩膀上不停的动作着,从侧面看似乎床上的人只是做着某种不可描述的男女之事,虽然女人的表情痛苦并且是类似被强迫的样子,但
却不乏是一场盛大的欢爱游戏。
可若是细看便能发现殷千鸿并不紧紧单纯是在玩弄身下的女人,而连带着还在用一种特殊的方式折磨着她。
痛苦恐惧这样的神色于女子眼底慢慢的浮现,然后不知过了过久好像痛到麻木,眼底的光也一点点暗下去最后失去了任何色彩,如同被吸干灵气的破布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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