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说某些下流的事。”夜凝依浑然不觉自己躺在别人怀里的这个姿势从气势上就弱了很多,还一手摸摸下巴上下打量他,自顾自的点点头。
“恩,我觉得还是有这个可能的,像你这种外表冷酷心里阴险的男人,很容易在没人盯着的时候做出与这张脸不符的事情来。”
外表冷酷,内心……阴险?
这丫头确定是在说他么?这还真是……
夜凝依显然没觉得自己这话又什么毛病,还嘿呦嘿呦的一手扶着腰从他腿上滚下来,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坐在那,仰仰头看对面的男人:“君琰啊,别不好意思,你说实话,现在你是不是已经完全拜倒在我石榴裙下无法自拔了?”
萧君琰抽抽嘴角没说话,因为昨晚某狐狸答应他话而高兴的心情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果然这丫头不能用哄得,得用揍的才行。
夜凝依晃晃腰,好像后面有狐狸尾巴一样,她一手托着腮,嘿嘿阴笑道:“所以说你昨晚除了正常的那啥那啥之外还做了什么事?”
那小眼神,那态度,那语气,就好像萧君琰昨晚出去偷腥一样,审问中语气的调凯,总有种异样的感觉。
萧君琰深吸了口气,心里将‘这丫头现在身体状况比较差,不能打她’这话念叨了几遍,最后在脑中形成一个‘等她身体好了再算账’的念头之后,才起身看也不看床上那只下床往外走。
夜凝依一愣,见这男人招呼也不打直接出去,眨巴下眼,然后嚷道:“喂,话还没说完了你去哪啊?”
她顿一顿,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你走就走吧,好歹叫人把新的衣服给我换来?还有你之前没说完的,我昨晚答应你什么了?喂~”
这男人真是的,就不能把话说完么?
夜凝依无奈,只好从流云镯中找出一件衣服来穿好出去,腰虽然还是有些酸,但勉强可以行动走路。
顶针这货倒是会享受,也不知道派了谁在甲板上支持架子,摆了桌子已经吃饱了。
夜凝依过来的时候,它还揉着自己的肚子一副满意的样子,泛着肚皮仰躺在桌子上来:“你醒了?本座还以为你会长睡不起呢。”
这丫头昨天对萧家那位做了那么过分的事,他竟然就那么轻易的放过她了,这还真是奇怪。
夜凝依斜扫了他一眼,哪里能不知道这货心里所想,根本懒得理它扶着腰坐在桌子椅子上,用动作表面自己今天的早饭就在这里用了。
“我看你是嫌自己身上的毛太多了是吧?”夜凝依语气有些危险,目光扫过船板,问话:“有没有看见那个男人?”
顶针从桌子上艰难的翻了个身,难得没有因为昨晚被拔毛的惨案怨恨她:“刚刚从这里过去了,不过本座没问他去哪。”
看那男人的样子,满脸不悦的样子,真不知道夜丫头又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是么?”夜凝依并不知道某只鹦鹉内心的吐槽,摸摸下巴瞥了嘴:“算了,无所谓。”
让自己清净一会也好,反正现在是在海上,那男人也只能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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