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药治疗,项礼礼心里已经被倒腾得麻木下来了。
和陆衍正复婚,她开始想的是陆衍正要玩多久?报复她到什么程度才算甘心。
如若陆衍正出气出够了,她便同陆衍正恳求一下,离了这婚,她想的是,等他报复够了,自己态度再放得够低,想必陆衍正不会拒绝。
只是项礼礼没有料到,他俩之间会有这样一番变化。
兴许是她沉思太久,引起了陆衍正的注意。
他手中拿着药膏走了过来,见她一手搭在腹部神色复杂的,陆衍正眉间微微一蹙,拖着把椅子过来在她面前坐下,“怎么一天到晚都能看到,你这幅神游的样子?”
项礼礼抬了抬唇角扯出一丝苦笑,“估计是脑门摔坏了。”
陆衍正笑,“倒是有自知之明,没摔之前脑子就不好使了,经过这一劫,也不知道会不会变得更傻。”
饶是她脸皮再厚,听了这话也不禁燥怒起来,发威似的恐吓道,“陆衍正!”
他全然不受影响,继续毒舌着,“衣服扒下来,脑袋坏了没事,身体没事就好,凑合着我还能用用。”
项礼礼听得此话脸上躁红起来,怎么会有这么不知廉耻的人,忍耐不住地伸手欲拧他一下。
陆衍正眼疾手快地挡了下来,反握住将她拉至身前。
等她意识到陆衍正的意图时,已经来不及了,一片阴影罩了上来,陆衍正的唇带着火热的温度覆了上来。
他手上的药膏不知何时已然放下,一手固在她脑后,项礼礼无从躲避,也没有生出躲避的心思。
顺从微抬着下巴接受着这个吻,这是她头次没有别别扭扭的,察觉到这一变化,陆衍正微然腾起一股愉悦。
一吻缠绵,差点擦枪走火了。
直至她身上的衣服半褪时,药味传了出来,陆衍正方才觉醒过来,暗自讶异自己的自控能力,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差了。
在看面前因憋气憋得满面晕红,眼神微有些迷离的小女人,陆衍正心情又是大好。
不动声色地退开了,拉好她的衣服,一边调侃道,“就不知道换气吗?”
她唇瓣上水光滟滟,眼神更是带着不自知的媚,意,一眼瞪过来时更像是在娇嗔,半点威胁力都没有,她这是典型的恼羞成怒。
陆衍正权当没看到,唇角擒着淡淡的笑意,这笑意落在了项礼礼眼中,更像是偷吃成功后,露出得意笑容的狡猾狐狸,怎么看怎么碍眼。
她自己倒是忘了,自弃城池的人是她自己,对方只是摆了摆架势而已,最后反而是她自己沦陷进去了。
陆衍正重新拾起药膏,从容道,“把衣服脱了。”
饶是知道他要给自己上药,但项礼礼听到这话,还是不自觉地感到别扭。
空气中萦绕着一种名为暧,昧的气氛。
项礼礼动作缓慢地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脱下来,她的缓慢是因为觉得不好意思,而陆衍正看在眼中这一幕却成了折磨。
他又不是柳下惠,面对这样的美景在眼前,还能无动于衷。
项礼礼衣服脱得缓慢,但也不是故意为之,慢得能做动作回放的那种。
不等她继续慢吞吞地脱下最后一件时,陆衍正已经亲自动手了,项礼礼惊了下,双手抵在他肩头。
然而却挡不住陆衍正手上的攻势,他的手直接伸到了她身后,一声轻微声响,她肩带一松,内衣已被解开了。
陆衍正切齿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真当我是柳下惠?”
项礼礼怔了下,胸前一凉,她连忙收回手,护在胸前防止走漏春光,但却是徒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