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项礼礼方才惊觉,因为他短短这么一句话,自己竟动容到眼眶微红。
兴许女人都是难以抵御这类的温柔蚀骨,项礼礼更多的却是心有感触。
事发突然,茫然无措时,此刻却有他在身边鼓励支撑着。
项礼礼独立这么多年,第一次有亲近的人来跟她说这句话。
伪装的盔甲设防太久,冷不丁有了突破口,她生怕被人瞧见此刻柔软脆弱的一面,低头掩了掩面色,步履匆匆地下楼去。
陆衍正说的车项礼礼要找到十分容易,打开了车上,坐进去将身上他的外套取了下来。
项礼礼开了车内的空调暖气,锁好了车门,将车窗留了一丝空隙,然后放平了座椅躺了上去,再将陆衍正的外套盖在身上。
然而,却是一点睡意都没有,刚才心中的闷窒感现在已然好了些,独自一人静下来时,她心中便十分纷乱,掰变不出什么,哪件事情都更加重要。
一会儿有些惶恐想着自己的心脏,是不是快不堪负荷了。
一会儿担忧着姚廷的情况怎么样,想七想八,又想起两年前多前,在旅游酒店中的事情。
再联想到现在,忽然间,有点庆幸昨晚,自己和陆衍正并未在那匪徒的枪口下出事。
不然此刻,恐怕姚廷和他们会一起奔赴黄泉。
人在室外,项礼礼也不敢真的睡着了,只是心口闷闷的有些难受,心律不齐再加上喘息有些大,她只能闭上眼,让自己的身体休息一会儿。
听听轻松一点的歌,排解着心中略有些压抑的情绪。
医院楼上。
窗外是一盏盏明亮的灯火,陆衍正站在窗边,单手插在口袋中,刚才同田秘书的通话中,他已将事情部署了下去。
姚廷家人那边,由田秘书去通知他们,而后会由陆衍正安排人,直接转机连夜飞到德国法兰福克这边来。
另外,刚才下去时,医生也有同他交代,姚廷的情况有些糟糕,就算危险期过了,也很怕有并发症或者感染的危险。
医生的本意是想告诉他,在这期间对病人的护理得上心些,陆衍正得知后,却直接联系了国内一些专家,同他们定好时间,明天一早直飞德国过来,姚廷的命一定得保住。
人都救出来了,总不可能看着他在眼皮底子下死去,身在国外,能动用的人脉并不多,饶是如此,陆衍正还是尽量尽力地去帮助他。
当然,这一切还都要看在项礼礼的面子上,若不是她关注着此事,陆衍正也不会这么上心。
这边他一通又一通的电话打完,victor在旁边等候许久,眼瞅着终于见他把手机收了起来,起身快步地走了过去。
他略有些忐忑道,“陆先生,有空能谈谈吗?”
陆衍正单手插在口袋,转过身来面色淡然,眼神冷峻,“谈什么,你说就是。”
Victor喉咙干干地吞咽了下,“发生了这样的事,我很抱歉,真的很抱歉,还有昨天的事情,是我们没顾周到您的人身安全,这点我们对不起你们。”
陆衍正略带讽意地勾了勾唇角,眼神带着凉意,“你们的犯人是什么样的,想必你们要比我们了解得多,明知道那是一个怎样丧心病狂的人,你们却从没给我们,有过人身安全的保证,现在再来道歉,不觉得晚了吗?”
victor被质问得哑口无言,确实在对于他们人身安全保障这块,警方做得很是差劲,甚至于在前天晚上,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后,他们都没能做好基本的保护工作,使得证人受到了二次的伤害,并且使得另外一人重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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