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儿抱了双臂打了个寒颤,也确实应该打一个,这说话声音虽然很温柔悦耳,但是,到了最后那森森的笑声,却寒意十足,且饱含着满满的恨意。
回头看看一语不发的张临凡,现在的左手也侧在身后,若隐若现中可以看到,那股霸气十足的黑气流转在他指掌之间。
云螭退到了餐桌边上,找了一个比较隐蔽的角落里,坐了下来,双肘拄着桌面,双手缠在一起,托住了自己的下巴,弯着一双眼睛像看演唱会一般,盯着我们几个人。
“清悠道长”已经缩到了墙角,那个看似老古董的罗盘也扔在了一边,任凭上面指针乱转,他也不去理会。
房东先生和房东太太正抱作一团,双双躲在沙发后面,只露出四只看上去极有夫妻相的小眼睛,观察着房内的一举一动。
没有理会他们的反应,我浮着那杯酒款款走到了房东夫妇所藏的沙发上坐下,回过头去用一种略带戏谑的眼神看着他们。
“你们应该不是这房子的第一任房主吧?”
其实这句话,打我第一眼看见房东太太的时候就想问了,因为,从她那俗不可耐的造型和谈吐中可以判定,这房子的装饰虽说不是什么特别高大上,却也不是他们能想得出来的。
齐齐对我摇了摇头,房东夫妇倒是很诚实,只不过,房东太太脸色惨白,一句话也说不出,小眼睛里满满的都是恐惧。
“我,我是捡漏捡来的,当时这房价正高,这里却很便宜,买的时候,也找了风水师来看,他也说没什么问题!”
倒是房东先生先开了口了,毕竟是个男人,就算再怕,也再恐惧也不会像女人一样,没出息到连话也说不出来。
房东太太连连点着头,拼命的吞了吞口水之后,几颗眼泪涌了出来,声音颤抖到快要连不成一线了。
“我,我们,才住,住进来没,没多久,那,那脸就出现了,我,我们怎么,怎么处理,都,都不管用,后,后来,就有女人天,天天的房里哭,但,但是今天,像今天这样,说话的,还,还是第一次!”
她的害怕不单单是房子闹鬼,还包括没有把这些事告诉云螭,就收了人家的房租,心中是多少有些愧疚的。
琳儿眼下已经不颤抖了,看来是适应了温暖变化,看了我一眼之后,一个“密语入心”就传了过来。
她是想要化回原形,探一探这房子里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但又不敢擅自行动,想要征求我的同意。
幽幽的对她摆了摆手之后,我站了起来,慢慢的踱到房间中央,手中仍旧浮悬着那杯酒,脸上带着笑意。
“我可以帮你,但是,你身上废气太重,眼下凡人太多,怕伤人伤己,我要施个法儿,可能会让你有些不适,还希望你能忍着点!”
“嗯!”
她答应的清脆,其他人听得真着,而我之前说的,他们却一个字儿也没听到,毕竟,有些东西还是不要在凡人面前表露太多比较好。
双掌打开酒杯落入了手中,我看了看瞪大眼睛看着一切正在发生的房东夫妇、“清悠道长”和云螭,嘴角露出了一丝丝诡异的笑,用力把杯中之酒扬向了空中。
一股粉蓝带金的灵力立刻如扬花般飞散在空气里,那几个本来在直怔怔望着我的人,这会儿已经把注意力集中到了空中,却跟着一个接一个的栽倒了下去沉入了梦境之中。
“我去!”
琳儿被沙发后面房东夫妇晕睡倒地时发出的“咚咚”声吓了一跳,整个人从沙发上弹了起来,头还扭向背后,脸上带着些惊惧,可能是被震撼了。
张临凡低了一下头,并一闪身一把扶住了差一点睡着就从椅子上掉下来的云螭,眉头微微蹙了一下,不知道是发现了什么异样,却没有说出来。
“临凡,可能一会儿还需要你的犀角香!”
走到了他身边,把手中的酒杯往桌上一放,我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才喝了一口就再一次被他拿走了。
“犀角香你随便用,酒就不要喝了吧,这又不是你自己酿的,喝多了,怕是要醉了!”
这个男人真是有意思,似乎管得越来越多。从天津一路追到了上海不说,这会儿还当起了保姆,看得琳儿在一边无奈的摇着头叹着气,眼神里流露着奇奇怪怪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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