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琳儿扶住了田琛,张临凡很自然的撤了身,站到了我身边。
“我去拿身干净衣服给他!”
淡淡轻轻的说完这么一句话之后,他就趁着所有人都不备一个“遁身咒”就消失在店中。
还好田琛这会儿还全身颤抖着搞不清楚状况,要不然一定会吓得个半死。
先回房去换了一身舒适的衣服,出来的时候张临凡已经抱着一身儿衣服回来了。
“田琛,你先去换身干净衣服吧,要不然会感冒的!”
我把衣服递给了田琛,一只手却仍旧搅动着才开始发出汩汩响声的煮酒壶,里面的青梅酒已经微开了,颗颗梅子也上下浮沉,估计再过会儿便要翻滚起来了。
把衣服抱了过去,琳儿扶着田琛站了起来,慢慢的把他送进了后堂,自己又折了回来。
当我把酒具都移到榻上桌上的时候,田琛拿着一条干毛巾擦着头发,慢慢的晃了出来,身上也换好了干净的衣服。
别说,他和张临凡的身材还是很像的,都很高挑很匀称好得无法多挑剔一下。
其实,刚才煮酒的时候,我便已然算出他这次跑来所为何事了。心中也难免感叹:这世间之事,总有因缘一说,巧合不过是一些人不愿相信真相而推脱的一种借口罢了!
“来,喝杯热水赶赶寒气吧!”
舀了一杯酒递给了他,我盯着他的轻轻的说道。
“谢谢!”
颤抖着道了声谢之后,他接过了酒杯,一边握着暖手,一边小口小口的喝着酒。
琳儿关心的眼神一直停留在他身上,那副切切之情想必连木头*一般的张临凡都觉出不对了,这会儿他正露出一个探索的神情。
喝完一杯热酒之后,田琛本能的想再要一杯,却突然眼前一黑,直接趴倒在桌上,跟着呼呼大睡了起来。
“呀?”
琳儿吓了一跳,伸手用力的推搡着他沉沉睡去的身体,面露担忧。
张临凡再次站了起来,把田琛重新放躺在了榻上,并拿了一边的毛毯替他盖好。这分的心细如尘,让我心中升起了暖意。
“公主,你为什么让他睡下了?”
琳儿不解的瞪大了一双细长的凤眼,完全不可思议的盯着我问道。
啜了一口杯中的暖酒,我回手从她挂在墙边的挎包里摸出了那个装着“砌天石”的锦囊。并顺手倒出了里面的“砌天石”托在掌中。
“傻丫头,你可知道这田琛今天来,是为了什么吗?”
一边催着灵力转动着“砌天石”,我一边幽幽的望了望田琛,跟着对琳儿反问道。
摇了摇头,她显然还没有察觉到任何异样。
“看看这些封刻在蓝素莹灵魂里的记忆,或许你就找到答案了!”
说完这句话之后,我便双掌先合后开,瞬间红光便填满了整个房间,并带我们走进了蓝素莹的故事里......
医院里的总是白茫茫的一片,而此时的病床上躺着虚弱的蓝素莹,她已经醒了,长长的睫毛微微跳动,双手手腕处缠着厚厚的纱布,死死的盯着那洁白的纱布,她似乎在寻找着什么,寻找着曾经爱过的证据。
田琛倚坐在床边的椅子上,一只手压着扶手支撑着点点沉沉的头。他是蓝素莹的哥哥,比她长上个5、6岁。
小的时候,蓝素莹总是不遗余力的欺负他,而他,却总是一笑置之。而他们的母亲,却总是会在这个时候跳出大声骂她,直到田琛一把拉起她,跑出门外,根本不理会身后母亲的叫嚣。
他们是一对兄妹,田琛跟了父亲的姓田,而蓝素莹则跟了母亲姓蓝。
在蓝素莹眼中,他们的母亲再平凡不过,没有过人的外貌,亦没有出众的气质,与一表人才气宇轩昂的父亲比起来,她被衬得是那么卑微。直到她突然离世的那一天,蓝素莹才乍觉悔意,母亲的卑微和无助交织在她心里,强烈的对比出父亲的厌弃眼神,这些便构成了她童年时一副副画面。
兄妹俩小的时候曾经彼此承诺,要快快长大,好带着母亲逃离父亲,追逐幸福。
然而,母亲却并未等他们长大成人,便在一个静谧的下午睡在阳台的一张躺椅上,并且永远沉沉的睡下去,没有再醒过来。
于是,蓝素莹便在14岁那一年的秋日午后,失去了母亲。
母亲的葬礼简单到让众人哗然,而父亲却毫不在意,只是死死的拖一儿一女的手,满脸的冷漠。
冬天来了,蓝素莹很怕冷,失去母爱之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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