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听罢,心里头震撼着,看着一脸坚定的宋祁深,这一刻,她既心动又感激。
不由自主的勾住了宋祁深的脖子,贴靠在他的怀中。
宋祁深似乎也感受到了她的变化,低眸和她对视,那双墨瞳流泻出了丝丝的温柔。
闫秋看着宋祁深渐渐远去的背影,突然放声痛哭,秦木白却冷冷的看着她,没有一丝的动容。
在他看来,闫秋这么做根本就是找死。
他和宋祁深是好兄弟,铁哥们,然而,他被迫和闫秋苟且欺骗宋祁深的时候,宋祁深没有丝毫的心软,直接把他和闫秋在一起的视频挂在了婚礼之上,叫他毫无颜面,赤裸裸的暴露在公众视野中。
秦木白心中清楚,一旦得罪了宋祁深,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闫秋伤害沈念秋,宋祁深怎么可能原谅?如果不是因为闫秋当初救过宋祁深,闫秋的下场比那两个男人还要惨。
*
宋祁深抱着念秋坐在沙发上,为她轻轻的擦拭着头发,责怨的语气中又透着一丝怜惜:“你以为不准一个人出去,必须跟我一起。”
念秋想到那个结婚证,又看了看自己的包,察觉到结婚证不见了,她要起身去找,宋祁深将她搂入怀中:“你又要干什么?”
“我,我找东西,我东西丢了。”念秋没有说她找结婚证。
她没说,宋祁深也知道,于是,他笑了笑,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结婚证,:“你是在找这个?”
念秋心虚的低下头。
“这么说,你出去是想鉴定这个结婚证的真假了?”宋祁深继续反问。
念秋不做声了,宋祁深撇了撇嘴,鼻翼一哼:“可惜不如你的愿,这结婚证居然是真的,你希望它是假的,然后你就可以离开了。我说的对么?”
念秋抬眸,和宋祁深些许愠怒的眼睛对视,慢悠悠的说:“我在你眼里那么不堪,又何必留在这里给你添堵呢?”
“你离开或是不离开,必须征得我的同意。”他的大掌游移到了她的脑后,按住,迫使她的额头和他相贴。
言语间更是霸道尽显。
无疑,他天生就是一个霸道的人,尤其是在感情方面,他专横的不可理喻,可是,恰恰又是这一点,是最吸引她的地方。
念秋真怀疑自己是不是有受虐倾向。
念秋心里头一直有一个过不去的坎,甚至她以为,宋祁深也永远过不去,永远无法释然。
她凄然的一笑,看着宋祁深:“可是,我和莫威廉的事情,你不是一直介怀吗?”
提到莫威廉,宋祁深的眼睛比之前还要阴晦了,那张脸寒风料峭的,冷若冰霜。
果然,他是介怀的。
“对,我是介怀,我心里很不平衡,所以,我要从你这里发泄这种不平衡。”宋祁深语气冷硬,捏着她的下巴,力道发沉。
念秋听罢,比之前还要难过了,喃喃的,眼睛有些失神:“可是你说,我是你的妻子。”
如果你不能把我当做妻子,而是一个发泄的工具,我为什么要留在你的身边给自己找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