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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我!”我艰难的挣扎着。
“妄想,我这辈子都不会放开你!”他咆哮着,低头,忽然就咬住我的锁骨,狠狠的咬。
我痛得哇哇大叫,刺骨的痛,仿佛一个烧红的烙铁,狠狠的盖到我的皮肤上。
他真的疯了!
农庄没有任何人,只有我,我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心里一着急,眼睛也红了。
可黑暗中,陆雨泽并没有看到,他早已被怒火冲晕了头脑,一手扯下我的裤子。又去解自己的皮带。
我怔住了,下一秒,凄然的笑道:“陆雨泽,你要弓虽女干~我么?”
他手上的动作突然顿住,垂下的眼睑,跳动了几下,抬头时,他挂着一抹冷漠的笑意。
“你是我老公,我跟你做,不算强。”
“你跟禽兽有什么区别?”我毫不留情的讥笑他。
他怒意更深,却放开了自己的皮带,将我从座椅上拉了起来,“你真的这么恨我?”
“对,我恨你,恨你入骨。”
“很好!”
他大手一挥,猛然推开车门,一下就将我扔了出去,我打了个滚,沾了一身的泥巴。
他坐在车里冷冷的看着我,“张筱雨,从这一刻起,我不会再来找你,我一定会,让你亲自去求我。”
“求你?”我哈哈的大笑,“我张筱雨对天发誓,老娘我绝对不会求你,就算去找你,也是因为太恨你,去杀你的。”
“张筱雨!”
他气死了,握着拳,声音大的吓死人。
我重重的哼了一声,扯了扯身上的T恤,挡着胸,潇洒的转身,回了农庄。
后背,如针芒在背,痛得要死。
杨玲回来时,我正在擦着锁骨的伤口,两排牙齿印清晰明显,还渗出~血。
卧~槽,陆雨泽这个大变~态,咬的真狠,简直就是报复我。
“小鱼,你这是……”她盯着我的伤口,惊讶的说不出话。
“被狗咬的,我明天去打针。”我轻描淡写的耸耸肩。
“不是吧,狗的牙齿不是这个形状。”
杨玲还要看,我已经拉好衣服,又把药酒打开,擦着手腕的瘀痕。
这是陆雨泽刚才捏的。
右手搭在左手上,他一只大手就能捏住,以至于我的右手手腕,一条又粗又红的紫红色痕迹。
杨玲拉着我在床~上坐下,拿过药酒细细的帮我擦着,“小雨,要不,你原谅他吧,反正你跟李远风的约定又没有时限。”
“有的,一辈子,我答应过的。”
“那也只是口头说说而已。”
“口头承诺也有法律效力,而且,我也不想再过以前的生活了。”
我抽回手臂,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喃喃的说:“以前的我,幼稚,懵懂,遇到陆雨泽后,还以为能从此幸福,没想到,富豪的生活,真的好艰难。”
以前就听说过一入豪门深似海,没想到亲身经历后,竟然是这么艰难的。
我也不求什么,只求能跟自己最爱的人在一起而已。
然而,陆家连一丝机会都不给我。
我累了,放弃了,陆雨泽却还是不肯放手。
杨玲说:“不如,我们去告他,告他骚扰。”
“没用的,他现在这样的身份地位,没人会相信他会骚扰一个穷鬼。”
“而且,我跟他还没离婚,不算骚扰。”
杨玲有点无奈,只能拍拍我的肩膀,安慰我,“如果真的不想跟他在一起,那就冷漠一点,他一来,我就用扫把赶他走。”
我笑了笑,翻个身,看着墙壁,发呆。
时间一晃半个月,陆雨泽也没再来过,我本以为他不再纠结,我俩的关系就这么完蛋时。
谁知道就在这天下午,有几个穿着天蓝色工作服的男人来了农庄,手里还拿着黑色的箱子。
“你是这的老板?”带头那个问我。
我扫了一眼他胸前的工作牌,上面写着食品卫生管理,“我是,有事吗?”
“麻烦你把卫生许可证,营业执照拿出来,我们要检查。”
杨玲拿来了那些东西,面无惧色的放在他的面前。
“我们合法经营,有什么问题吗?”我皱眉问。
男人面无表情的看了我一眼,“有没有问题还不知道,我要取样板回去化验。”
他转头向后面的手下招了招手,那几个人立刻散开,去了农庄检查卫生,连角落树底都没有放过。
地面我都铺了水泥,荔枝树都用花坛围了起来,根本就没有任何问题,食物保险柜都两三个,恒温的冷冻的都分开放的。
他们检查了好久,都没查出什么问题,在冷柜拿了样板走了。
第二天,又有人来,说是检查消防……
第三天、第四天,连续一个星期,都没消停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