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一团的全体干部战士,听说要在军城阻击进攻晋察冀军区机关和阜平城的小鬼子,又听说他们的雷团长生命处于生死之间,一个个心情沉重,却打起十二分精神。
战士们决心誓死保卫八路军晋察冀军区机关安全,保卫阜平城八路军战地医院,为躺在病床上正在紧急抢救的雷团长,争取急救时间,将进犯之敌坚决阻击在军城以外。
独一团代团长李刚命令骑兵营首先到达城南庄乡的八狐沟附近,占领狐媚山,作为独一团先头部队,与第五团会合,迎击从唐县扑向城南庄以及阜平县城之敌。
从阜平城关镇独一团驻扎营地到达城南庄约在十五公里,从城南庄到唐县军城约在二十多公里,独一团要急行军,争取在六个小时到达军城与第五团会合,途中要翻越几道山梁、几条河,行军任务艰巨,时间紧迫。
全团战士一想起晋察冀军区机关首长的安全、阜平县城根据地后方机关能顺利撤离,保证援华外国专家有时间抢救他们的团长雷剑,战士们不用各级指挥员做过多的政治思想鼓动工作,以最坚强的意志和不怕苦的精神,背着背包枪支弹药,跑步向唐县军城进军。
阜平县特护病房里的外国专家小组,正在全力以赴抢救、时断时续休克的雷剑,当雷剑再次出现呼吸紧张,骤然停止心跳,此时因输血需卧床休息的春桃,看着雷剑的嘴唇发白,上半身猛地向上弹跳了一下,就像泄气的皮球,头一歪又停止呼吸。
她哭喊着从病床上跳下来,一时因输血过多,头昏差点摔倒,可她不顾一切的扑向雷剑,大声呼救。
春桃掐住雷剑的人中呼喊道:“雷团长、雷兄弟、我的雷剑,快醒醒,呜呜呜,你不能就这么走了啊,你快给我醒过来,再看看春桃一眼,雷兄弟,呜呜呜......。”
门外的警卫战士听特护病房,传出春桃悲切如泣如诉的哭喊声,一名战士意识到里面的特护伤病员一定出现危险,他什么都不顾的边跑边语无伦次的大喊:“大夫,医生,快来人那,雷团长出事了。”
正在办公室商讨雷剑伤病的外国专家、以及战地医院的主治大夫,对雷剑的伤势都不报希望的说道:“雷剑的伤势太严重了,尤其是失血过多,身体极度虚弱,心脏和大脑过长时间缺氧,子弹又触及到心脏,手术中触碰三根血管破裂,虽然进行修复,可伤势能不能得到控制,谁也不好说。”
柯棣华专家皱紧眉头,他对胸腔手术不太精通,看着艾克问道:“艾克,你发表一下你的意见。”
“你叫我说什么?刚才各位专家分析的有一定道理,现在只要雷剑不出现神经、心脏机能紊乱,供血器官循序跟得上,哪怕在短时间、都能达到向好的程度,能不能活过来,只有上帝才知道,我艾克无能为力。”
“你这是消极的治疗方案,雷剑是晋察冀军区最能战斗的团指挥员,是军区授予‘雷霆英雄团’的团长,各位专家一定要想办法把他救活,这也是军区首长的期望,还请......。”
艾克看着张光华说道:“张副院长,整个抢救过程你一直跟踪,你如此说,难道你有好的积极抢救雷剑的办法吗?我艾克已经将我所学和所积累的经验,全部施展出来,下步真要全靠雷剑自己的努力和上帝的眷顾,难道你们不相信我吗?”
柯棣华摇头说道:“艾克,不要这么讲话,大家都在为雷剑始终没能苏醒,生命在上帝手里,想办法祈求上帝,通过我们的努力,采取最缜密的治疗方案,救活雷剑。”
艾克嗤鼻反讥道:“柯棣华,你也是个著名的脑科大夫,像雷剑这么严重的枪伤,想把他从死神手里抢回来,谈何容易?我艾克只有在雷剑后续苏醒后,才能根据伤病员的具体情况,实施救治,不然......。”
就在大家为抢救雷剑的生命激烈探讨时,突然听到特护病房传来凄厉的女人哭喊声,紧接着是警卫战士,发出令人胆寒的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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