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到的情况,一五一十的汇报道;
当独一团、第五团在军城一线,与日军第四片山旅团展开激烈阵地战,眼看就要被敌人突破阵地,在这非常危急时刻,团首长为继续坚守还是撤出阵地,处于难以抉择的时候,终于等来了军区聂司令复电。
命令独一团和第五团边战边退,牵制敌人在太行山转圈子,一旦敌人继续向城南庄进军,在敌身后实施多层次、多地点、小部队骚扰,牵制敌人进军速度,为军区机关和各团跳出敌第二十六旅团包围圈,赢得时间。
独一团和第五团最后主动撤出阵地,片山旅团突破八路军阻击,大踏步向城南庄进军,直接影响到军区机关的撤离、以及阜城战地医院和抗日军民、向城外转移的先期部署,还在做紧张转移准备的战地医院,一时手忙脚乱的开始转移。
王晓亮被耿院长叫到办公室,严肃的说道:“王副团长,情况有变,坚守在军城一线的独一团和第五团,提前退出阻击阵地,日军片山旅团正疯狂的向城南庄和阜平城扑来,我们战地医院......。”
“混蛋,李刚这小子是怎么指挥的?独一团从来没有完不成的任务,可这混蛋刚当上团长,就打了败仗,简直是丢脸丢大了。”
“王副团长,不要在这里说三道四,我听说独一团和第五团在军城一线,以六七千八路军战士,在阵地上阻击近万日军大部队的精锐进攻,能坚持阵地阻击敌人精锐两天两夜不被突破,就连军区聂司令都说他们不容易,我们在后方的同志没有资格评判,目前最要紧的,就是马上转移。”
耿院长接着说道:“王副团长,根据援华专家建议,为了处于生命线上挣扎的雷剑以及三名重伤员,不至于在战火颠簸的途中发生意外,决定将雷剑和三名重伤员留在阜平城,等到......。”
王晓亮一听耿院长、要把雷剑留在马上就要沦陷的敌占区阜平城,他暴怒的冲到耿院长跟前,很不客气的说道:“耿院长,你也太不仗义了吧?雷团长和三名重伤员留在敌占区,他们就是不死在伤痛中,也会被狠毒的鬼子搜捕抓获,到头来还是个死,我就闹不清楚,你们这都出的什么馊主意?”
“王晓亮,我提醒你冷静,听我把话说完,不但要把雷剑和三名重伤员留下,还留下张光华副院长和一名医生和护士。为了保证重伤员安全,命令你带领警卫排保护留守的雷剑他们和战地医院医生的安全,带领独一团侦察连、战地医院直属连的任务,就交给曲佳明,你还有什么意见?”
王晓亮听说要留下他、保护留守在沦陷区的雷剑和三名重伤员,还有张光华几人的生命安全,这小子竟激动地抱住耿院长,亲热的喊道:“耿院长,你真是我的亲爹呀,我王晓亮心里怎么想的,你老人家全替我想到安排到,我服从命令听指挥,保证完成任务。”
耿院长推开抱住他的王晓亮,一脸严肃口气强硬的说道:“王晓亮同志,在敌占区可不比在战场上,敌人在明、不能光靠有杀敌勇气,就可以战胜敌人。
可你这次带领独一团警卫排,是战斗在魔鬼心脏,要保护随时可能出现生命危险的雷剑和三名重伤员安全,光有一腔热血不行,还要有一个睿智的头脑,当面对复杂敌情时,能积极想办法及时解决,这可不是一项简单的事。”
王晓亮听耿院长这么一说,慢慢冷静下来,他看着耿院长问道:“耿院长,你的意思我执行的任务,干的应该算是地下工作是吧?”
耿院长看平时大大咧咧的王晓亮,耿直平实的有些事不善于过脑子,今天突然变得慎重起来,他语重心长的说道:“你说的对,你们不是在战场上杀鬼子真刀实枪的干,现在要留下来,那就是在敌人鼻子底下做工作,一时大意,就会葬送好多人的生命,晓亮同志,你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