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光华看着泪流满面的春桃,已经做好与雷剑生死同行的一切准备,张光华不禁心中酸楚往上涌,拉着春桃说道:“春桃,你对雷剑的挂念我心里清楚,可人死不能复生,再说雷剑在你和大家的精心护理下,一定会好好活着。
要是雷剑真挺不过去的壮烈了,我们是坚强的八路军战士,只有节哀,坚定地活着,才能打败小鬼子,为牺牲的战友报仇,就为这,我们能活着的人谁也不要想不通的遭叽自己,毫无价值的死去,这是一名八路军战士的觉悟。”
王梓铭部长看大家围绕雷剑的伤势谈论起来,他心中着急的说道:“思想工作以后有时间再做,当前是马上把雷剑和医护人员转移到安全的地方。”
王晓亮插嘴道:“我马上把警卫排的战士叫进来,抬上雷剑团长,一切听王梓铭部长安排。”
“不,为了将重伤员和医护人员,隐蔽在沦陷的阜平城最隐秘的地方不暴露,警卫排的战士不能全部参与到转移伤病员的行动之中,这样......。”
王晓亮一听王梓铭如此说,他不满的质问道:“王梓铭,你什么意思?我警卫排的每一名战士,都是在战场上与敌生死搏杀,拿命拼搏活下来最坚强的战士,你竟对我的战士起疑心,你给我说清楚,这是为什么?”
王梓铭笑看着王晓亮说道:“王副团长,我非常赞同你的说法,你的战士在战场上,与敌生死搏杀时会毫不畏惧,一刀一枪奋勇杀敌,生死只在瞬间。
可咱们现在是在敌占区,所进行的是隐秘的地下工作,稍不留意,哪怕无意中流露出一点信息,狡猾的敌人就会顺藤摸瓜,找到我们的隐蔽之地,王副团长,你说真到了那时我们还安全吗?”
“照你这么说,你还是不相信我的战士是吧?”王晓亮愤怒地吼道。
“晓亮同志,我们是在做最隐秘的地下工作,是身处敌人魔窟,哪怕提高警惕,都有可能被狡猾的敌人寻找到咱们隐秘的躲藏之地。”
王梓铭一看王晓亮又要发火,他面部表情严峻的继续说道:“晓亮同志,你可能没做过地下工作,不知道地下工作的严肃性和隐秘性,可我还要再次跟你说,咱们的战士面对敌人的枪林弹雨,会坚定信心英勇杀敌,把生死置之度外,我毫不怀疑。
可是一旦被敌人抓住,在凶残狡诈的敌人面前,在审问过程中,实施惨无人道的酷刑,或是采取美女金钱利诱,我不敢说,有的战士会顶得住。
我们做地下工作的组织和从事地下工作的同事,在被敌人抓住,他们中的个别人有的顶住了敌人酷刑,可却没有顶得住敌人金钱和美女诱惑,叛变投敌,将所知道的一切秘密全部供述给敌人,导致我们的组织和同志遭到破坏和杀害,这种血淋淋的教训,不得不迫使我在执行这次重大更为隐秘的地下工作,提前做好准备和提醒大家。”
张光华听到这里,她看王晓亮皱紧眉头,对王梓铭还是不放心他的警卫排战士,心理存在的不满,一时不能得到释放,瘪嘴看着王梓铭,那眼神恨不得狠狠的教训王梓铭一顿。
她走到王晓亮跟前,态度诚恳地说道:“晓亮,我以前对地下工作认识不足,听到搞地下工作的同志列举出那么多困难和危险,很不理解,总认为这是在小题大做。
直到有一次,我跟随王梓铭部长到城南庄执行任务,在半路上遭到敌人包围,要不是军区警卫团的冯团长带领一个连路过,从敌人包围圈里把我们解救出来,现在咱们已经是阴阳两地。
后来调查清楚,是一名地下工作的同事,被敌人密捕,经不起严刑拷打和金钱美女利诱,叛变了敌人,之后继续隐藏在队伍中,将我们的那次行动密告给敌人,才遭至被敌包围的危险境地,这只是我亲身经历的一次,很多血的教训,地下组织为了完成任务,不得不小心再小心,你懂吗晓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