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花错和言羲买了很多菜去聂深家,今晚刷火锅。
聂深住在国家安全局附近的一栋小型别墅里,两层高,新中式风格。
别墅周边围墙高筑,布满红外线。
“局长家里还有其他人吗?”言羲事先了解一下。
“局长有没有其他亲人,我就不知道了,但他住的地方只有他一个人住,警卫除外,还有个佣人。他的婚姻状态那一栏是未婚。”他不是故意了解别人的私隐,这在局里所有人都知道。
花错按了门铃,开门的是警卫。
里面也是古香古色,沿着青石路一直走进屋里。
聂深的伤势没有大碍,依然精神奕奕,身姿挺拔犹如笔直的松柏,充满军人的气魄和正气,在家里显得稍微和蔼一些。
花错和言羲来到客厅,屋里不仅有聂深,还有两个认识的人,墨砚和云溯。
看见花错和言羲来了,聂深满脸喜色。
“局长。”花错随意地说道。
“聂叔叔。”言羲礼貌地叫了一声。
“不用客气,当这里是自己家里就行了。”聂深满目欣慰地看着言羲,当年言词和言语捡到言羲的时候,他也在场,至今已经二十五年了。
言羲却有些拘谨,她没有亲戚和特别亲近的朋友,不太懂得怎么相处。
“言羲,过来坐。”聂深十分随和。
“谢谢。”言羲规规矩矩地坐下。
墨砚一直瞄着言羲,还有些记恨她绑架过他。
云溯只是淡淡地看了言羲一眼,她怎么会和花错一起来?
“言羲,你什么时候来首都?”聂深问起来。
“上个星期。”言羲规规矩矩地回答。
“那你住哪里?”聂深有些意外,她来首都这么久了,他都不知道。
言羲正在组织语言,怎么说才不让人误会的时候,花错已经说话了。
“她住在我的公寓里,我那里有个空置的房间借给她住。”花错的神色非常坦荡。
聂深却皱了皱眉头,言羲一个女人,和花错一个男人住在一起,始终有些不方便。
“言羲,你搬来我这里住,楼上有几个空置的房间。”
“我因为工作的原因,如果经常出入这里,不太方便。”言羲委婉地拒绝,她非常尊敬聂深,但很难亲切起来。
聂深也能理解,他身为国家重要官员,也许会有人监视这里,而言羲作为一名国际刑警,经常执行外勤任务,尽量避免暴露身份。
“时间不早了,花错,去做饭。墨砚,你去帮忙。”聂深指派二人。
墨砚眼中有一丝哀怨,不情不愿地跟着花错去厨房,为什么局长不叫云溯?
客厅里只剩下三人,云溯不是个多话的人,言羲更不会多说一句话。
聂深看了看二人,怎么两人都好像没什么语言交流和眼神交流。
“言羲,要不你搬去云溯那里住。”聂深想了想,云溯不住主家,目前单独一个住。
云溯脸色怪异,这当然不能,他不会接受一个陌生女人住在他那里。
言羲一脸莫名其妙,聂深为什么这样说,她和云溯根本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