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溯心里有些失落和迷惑,他可以理解,因为彼此的工作性质,无法时刻在一起,如果不是局长故意安排,他和她可能天各一方。
但他又非常费解,也许以后各自执行任务,他和她很难才见面,那么现在不是应该尽量在一起吗?
他进入国安局只是历练,很快就会结束国安局的工作,投入新的身份和工作,到时候他的工作会稍微安稳一些,几乎可以时刻和她联系,有更多时间和她在一起。
然而,不知道她对人生有什么看法,有什么理想,有什么愿望。
她作为一名外勤雇员,执行的任务太危险了,她有没有想过换一个相对安全的职位,甚至换一份工作。
国际刑警组织华国国家中心局就在首都,她有没有想过留在首都工作?
这些,云溯都没有问过她,他尊重她的选择。
况且,经过长时间的相处和了解,虽然她平时十分随和,但对于某些事情,她非常果决和自主。
他希望可以用时间来打动她,希望她可以留下。
“我们很久没有见过局长,不如明天我们去局长家。”云溯转移了话题,对于她的拒绝,他也不急于一时。
“可以。”言羲点头,聂深算是她的长辈,她来首都了,是应该拜访一下。
“那我暂时也住在酒店,方便一起去局长家。”云溯说道。
“你的住处不是就在附近吗?”言羲问道,刚才他说就在附近,这里附近的房价非常贵,他的房子应该很值钱。
“反正我回去住处也是一个人,来来回回不方便。”云溯说道,前者是真话,后者是借口,他想和她有更多时间在一起。
听此,言羲就没再问。
当晚,云溯打电话给聂深了,说是明天能不能去他家。
“那好,早点来。”聂深显然是很高兴,云溯和言羲终于在一起了,已经将近一年没见过言羲。
“要叫花错和墨砚吗?”云溯想到,很久没见过花错和墨砚,去年也有二人,况且二人和言羲也算熟悉,特别是花错。
聂深微微一顿,忖思了一下,只说了一句模棱两可的话:“再说。”
…………
第二天,下午四点钟,还有一点微弱的阳光,言羲和云溯出发去聂深家里。
“要不要带礼物?”言羲觉得,拜访长辈不带礼物,显得没有礼貌和诚意。
“你想带什么礼物?”云溯笑了笑,她和局长接触不多,也许是有些生疏,但其实局长对待言羲非常亲厚。
“我没想到。”言羲耸了耸肩,她不清楚聂深的喜好。
“不用带礼物了。如果带得少,你也许觉得不够诚意,但带得多,可能成了贿赂。”云溯笑道,当然不是因为这个原因,而是因为太过亲厚了,礼物已经不能代表什么。
他去局长家,从不特意准备什么贵重礼物,只会偶尔带一些适合的东西,局长去他家,也不会准备什么礼物。
于是,言羲和云溯两手空空地去了聂深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