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羲走出旧工业区,在路边拦截了一辆出租车,报了酒店的地址。
司机眼神怪异地看了看言羲,好心地建议:“小姐,要不要送你去医院?”
言羲脸色一沉:“不用,开车。”
司机也不多问什么,这个女人脸上有伤,头发有些凌乱,身上沾了雪花,还去酒店这样的地方,好像遭遇了家暴,然后离家出走,无家可归。
言羲回到酒店,先洗了个澡,再简单处理了一下伤势。
第二天,言羲想去拜访一下聂深,然后回去景阳市。
但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看到额头上的青淤,还有下颌的擦伤,言羲皱了眉头,她最讨厌就是被打脸,虽然她也打了他的脸。
趁着周日,下午四点钟的时候,言羲去了聂深家。
聂深很高兴,但见到言羲脸上的伤,惊讶地问道:“怎么伤着了?”
言羲有些无奈,不想提,一笔带过:“没事,皮外伤而已。”
聂深说道:“和女人打架,我一般不打女人的脸。”
言羲露出了然的样子,可是,聂深没有把这个规则教给云溯。
聂深接着说:“因为如果打了女人的脸,她一般都会发狠,然后会把我打得更惨。”
言羲:“……”
她即使发狠,也打不过云溯。
“怎么突然翻查李啸天的案件?魏科的案件有进展吗?”聂深问道,将近一个月了,一直没有查到枪杀魏科的凶手。
“没什么进展,之前无意中发现了一些疑点,我已经不管了,还是交给华国的警方调查。”言羲说道。
冬季的首都很早就天黑了。
言羲留下来和聂深吃晚饭。
“前不久云溯的爷爷过世了,之前他不太好。”聂深有意无意地说起,对于言羲和云溯分手,他还是感到十分惋惜和失望。
言羲默了,或许现在他更不好,她只能抱歉。
聂深看了看她,犹豫地问道:“你和云溯为什么分手?”
言羲有些难以启齿:“云溯很优秀出色,我也很喜欢他,但我们不适合,彼此的身份、认知、思想等等有很大的分歧。”
听此,聂深惋惜地叹了口气,思想上的分歧很难磨合,言羲和云溯都是非常独立自主的人,更难为对方妥协。
“花错经常联系你吗?”聂深随意一问,自从他发现花错喜欢言羲,至今都有两年时间了,花错还喜欢言羲吗?
“偶尔,怎么了?”如果没有任务的时候,偶尔也会联系一下。
聂深没有多说什么,虽然现在言羲和云溯分手了,但他还是不看好花错,对此他存了私心,甚至非常势利,他希望言羲将来的丈夫优异、正直、强大、温柔,能力出众,家世不凡,能够带给她稳定和幸福的生活。
他承认他的期望太高了,太势利了,但这就是他真实的想法。
直到晚上九点钟,临别时,聂深把礼物拿给言羲。
“补回礼物,生日快乐。”聂深心中感慨,言羲已经二十七岁了。
“谢谢聂叔叔,明天我回去景阳市,您保重。”言羲接过了礼物。
“时刻好好保护自己。”聂深眼中充满不舍,每次分别都不厌其烦地叮嘱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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