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犹如白驹过隙,世界每天都在变化。
花错大多时间都在出使任务,休假时会在景阳市或首都等她。
很多时候都和她错过,他会把她的生日礼物放在抽屉里,等待她来拆开。
她也会在他生日那天,寄给他一份生日礼物。
虽然对未来充满迷茫,但他无比坚定和向往。
这一年,花错回到景阳市,得知叶飘飘开了一家咖啡馆,生意兴隆,准备开分店了。
这一年,花错回到首都,得知云溯的女儿出生了,他去喝了一顿满月酒。
墨砚和他女朋友也来喝满月酒。
“云溯,你家的小公主太可爱了。”墨砚爱不惜手地抱着,软绵绵的一团,仿佛综合了父母的优良基因,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长长的眼睫毛,嘴巴偶尔吐着泡泡,可爱极了的天然萌。
这一年,墨砚要结婚了,花错收到请柬后,本想让言羲和他一起出席婚礼,但言羲有任务在身,又想到云溯必定会出席,她应该不来了。
最后,花错仍是孤身一人去赴宴。
墨砚开玩笑地说道:“我都结婚了,你还没有女朋友。”
花错只是笑了笑,没说话。
这一年,墨砚终于如愿以偿,有了个小公主。
…………
这天,花错回到景阳市,已经将近半年没有她的消息。
突然收到她的信息,只有四个字:我们分手。
毫无预兆的信息,他霎时之间完全不知道怎么办。
试着拨打她的电话号码,回应他的是空号。
用各种联系方式联系她,邮箱地址无效,社交帐号也被注销了。
花错脑海里一片凌乱,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不知道她在哪里。
毫无头绪地等待了一个星期,就在他惊慌失措的时候,接到了聂深的电话,让他立刻来国安局。
花错当天乘坐飞机回到首都,局长突然叫他回来,他隐约觉得是和言羲有关。
花错匆忙地去到聂深的办公室,既迫不及待地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却又生怕听到不好的消息。
“你和言羲是什么关系?”聂深又一次郑重地问道。
“您已经问过很多次,难道您看不出来吗?”花错第一次反驳聂深,不是以下属的身份,如果局长看不出来,为什么一次又一次地问他?
聂深心中喜忧参半,花错和他想象中的标准有一定的差距,但其实花错这人也不错。
花错一直在等待聂深说话,每一分一秒都无比漫长。
“言羲在F国的努瓦什监狱。”聂深眉头紧皱。
花错暗暗松了口气,不算太坏的消息,但也已经很不好,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
“怎么回事?告诉我。”
“上个月,一个神秘军火商,非法向中东地区的武装组织和恐怖组织销售军火,一群恶贯满盈的武装组织占领了萨达村庄,屠杀了上百名村民。言羲参与调查此事,但被裁定为徇私枉法,牟取利益,为军火商提供路线,避开警方追捕,间接导致加剧中东地区的恐怖活动。”
“这绝对是诬陷!绝对是阴谋!”花错无比笃定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