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坐在出租车的后座。
言羲一直沉默无声,她欠花错太多解释了,不知道怎么开口。
花错的心情既是无比喜悦又是忐忑,很久之前她说过分手,在努瓦什监狱时又不见他,现在她又不说话,他猜不透她的想法。
国际刑警组织总部大楼距离酒店很近,不一会儿就到了。
花错付钱给司机。
司机从后车厢里取出行李给花错。
言羲见此,以为他也住在酒店,不料他带着行李。
走进酒店大堂,言羲停顿了一下,本以为他会去服务台订房,却见他一动不动。
花错跟着停顿了,装作不知道,如果她不说话,他不会去订房。
言羲走到电梯间,按了电梯。
花错忍不住唇角上扬,她没有叫他去订房,也就是允许他和她住一个房间。
去到房间门口,言羲取出房卡开门进去。
花错拖着行李箱跟着进去。
这是一个标准的单人间,一米五宽的床,标配电视机和一套小桌椅。
花错打开行李箱,自然而然地把衣物挂进衣柜里,和她的衣物放在一起。
言羲看了一眼他的举动。
直至他摆放好了衣物,言羲叫了他一声:“花错。”
“怎么了?”花错立刻走到她跟前。
“很久之前我发了一条信息给你……”言羲觉得有必要解释一下。
“我没有收到。”花错瞬间打断她的话,如果是那条说分手的信息,他不知道她接下来要说什么,但他不想听。
言羲默了,他一定收到了,不过既然他说没有收到,那就算了。
“五点钟了,一会儿我们出去吃晚餐,我们以前去过一家吃越南菜餐厅,就去那家,好不好?”花错清楚地记得,很多年前他们来过里昂度假,那时是冬季。
两人出去吃过晚餐,又走过以前走过的路。
路过索恩河,两人在桥上驻足了一会儿。
一轮明月映着河面上,荡漾的水波闪烁着碎光。
花错心中感概万千,此情此景恍若昨日,一切建筑物都没变,索恩河还是和记忆中一模一样,却是已经过了十年。
“言羲,还记得我们以前来过这里吗?”
“记得。”言羲看着熟悉的索恩河,印象仍然颇为清晰。
“我们多久以前来过?”花错觉得不可思议,竟然恰恰十年了,下一个十年,他还想和她来这里。
言羲怔了一下,多久?好像已经是十年前,那时发生过什么事情?言羲慢慢地回想起来,这十年间有太多回忆了。
“言羲,我们认识多久了?”虽然聚少离多,最久的一次是和她分别了将近三年。
“大概十一年。”言羲算了一下,原来她认识花错这么久了。
“不是,还记得我给你看过一张照片吗?我们小时候的合照,那时候我们就认识了,你才三四岁而已。”他们认识了超过三十年,这样算来,他们分别最久的一次是二十年。
“你怎么会有一张这样的照片?”言羲想起这张照片了,但一直不知道在哪里照的照片。
“那时候,你和你父母经常去孤儿院,你很喜欢和我玩,你还经常给我很多好吃的。”花错笑了,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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