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十二点半,言羲醒来了,却见身边躺着一个裸`体,她的脸色黑了。
言羲起床穿衣服。
花错也随之醒来,本来他还想早些醒来穿衣服,不料她更早醒来。
花错一动不动,见她若无其事的样子,难道她允许他以后裸睡了,这样太好了。
言羲去浴室里洗漱。
花错穿上了衣服,去敲了敲浴室的门:“我可以进来吗?”
“不可以!”言羲被吓到了,她在浴室里关了门,当然不让人进来,他这不是说废话吗!
“为什么不可以?”花错眼看时间不早了,公寓里只有一个浴室,可以共用。
“你进来我会便秘。”言羲冷声说道。
花错一脸郁闷,她是在开玩笑吗?
言羲在浴室弄了差不多十分钟才出来。
花错说道:“今天星期日,局长休假,可以早点去局长家里。一会儿我们先出去吃午餐,然后在外面逛一下,买些东西,再去局长家里,好不好?”
“你决定。”言羲回去房间换衣服。
下午一点钟,两人出门吃午餐,然后去商场里闲逛。
花错以前有买买买的习惯,现在尽量不乱买东西,他要存钱,而且买了要带回去景阳市,不如回到景阳市再买。
“今晚要不要叫上墨砚去局长家?”
“你决定。”言羲没所谓,花错和墨砚是同事关系。
“你知道吗?墨砚已经结婚了,他的女儿应该差不多两岁了!”他去喝了一顿喜酒,次年又去喝了一顿满月酒,还要给红包。
言羲有些诧异,想起最后一次和墨砚见面,好像已经时隔六七年。
于是,花错打电话给聂深,问聂深要不要叫上墨砚。
直到下午四点半,言羲和花错去到聂深家里。
时隔两年不见,言羲心中充满愧疚,聂深总是这么关怀她,屡次动用职权帮助她。
“聂叔叔。”
“言羲,快进来。”聂深笑容和蔼,难以掩饰脸上的喜悦。
去到客厅里坐下。
花错把东西交给佣人,走过去自然而然地坐在言羲身边。
聂深看了花错一眼,实在不知道说什么,花错和他理想中的女婿有些差距。
对于这事,他非常势利,希望言羲将来的丈夫优异、正直、强大、温柔,能力出众,家世不凡。
但是期望太高的后果……
聂深审视着花错,若论优异和能力,有些勉强。
若论正直,花错这人不坏,但有些狡诈。
若论强大,心性倒是十分坚韧,但没什么大作为。
若论温柔,花错这人粗手粗脚,大大咧咧。
若论家世,别提了,连家都没有,哪来家世。
他知道不能拿云溯的标准来衡量别人。
但是见到云溯和安晴恩恩爱爱,儿女双全,幸福美满,曾经他想过,如果那个人是言羲该多么好,那么言羲就不用遭受那么多危险和劫难。
可是世事无常,有些人仿佛注定要走这一遭,天生就是这种人。
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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