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年末,又到了花错的生日。
言羲送了一块卡地亚手表给他。
花错立刻换上了这块奢华大气的手表,戴着十几万的手表,有点沉重。
公司放假了,言羲和花错带着思错,去首都聂深家里过除夕和春节。
首都下雪了,今天才停雪,雪后的首都一片银装素裹。
言思错穿着厚厚的羽绒服,站在庭院里看雪,每年都会来爷爷家过年。
啪的一声!
一个雪球砸在言思错头上,雪球散开来,细细碎碎地落在他身上。
言思错回头看去,只见一个女孩子的背影。
女孩子穿着白色大衣,围着红色围巾,扎着马尾,双手插着衣袋,就这样站着雪地上,看不到她的正面。
言思错抖落身上的细雪,然后走过去,走到她跟前。
墨染今年11岁,加之她本来就长得高,足足比言思错高了半个头。
“你为什么用雪砸我?”言思错看着她,每年春节都会见到她,有时还会一起玩耍。
“我什么时候砸你了?你哪只眼睛看见我砸你?”墨染小小年纪,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
言思错抿了抿唇,他确实没有看见。
墨染一脸嚣张,迈起步子,回去屋里了。
天空突然飘起了雪花,言思错也回去屋里。
“思错,墨染,过来拍照。”花错每年都给大家拍照,算是给孩子们留下纪念和回忆。
墨染有身高优势,一手搂住了言思错的肩膀,对着镜头露出大大的笑容,那么张扬而骄傲。
言思错还没反应过来,呆呆地和墨染倚靠在一起。
这一幕在相机里定格了。
墨染放开了言思错,大大咧咧地坐在沙发上,取出手机玩。
“花错,你这手表不错。”墨砚拍了一下花错的肩膀,首先品牌好看,然后款式好看。
“当然了,我老婆送给我的!”花错的语气里难掩得意和自豪,他老婆这么有眼光。
墨砚还没说话,沈悦就说话了。
“言羲,你这就不对了,把你老公打扮得这么金光闪闪,现在的年轻女人都喜欢老男人。”沈悦故意叹了口气。
“我一点都不老好吗。”花错瞬间反驳,他还觉得自己很年轻。
墨砚笑了一声,他认同花错这话,他们这不叫老男人,这叫成熟有魅力。
…………
又度过了一个春节,言羲和花错在聂深家逗留了七天,暂不回去景阳市,而是去里昂。
言思错第一次出国,语言不通,以后他要跟妈妈学习外语,妈妈会说英语、法语和意大利语。
言思错的语言能力不错,已经学会了几句简单的法语。
来到里昂,花错和言羲带着思错,走过索恩河,去过霞慕尼,吃过那家面包店的面包。
十年已过,重游故地。
来到阿尔卑斯山,花错下意识地看向一个方向,阿尔卑斯山脉一直穿过意大利北部,那个方向就是意大利。
花错紧紧地握着她的手,请原谅他的自私。
言羲站在阿尔卑斯山脉的南针峰上,眼前的景色让人叹为观止,每一次站在这里,都被它所震撼。
“妈妈,这里好高,好漂亮!”言思错兴奋不已,看着延绵不断的阿尔卑斯山脉。
“嗯,真漂亮。”言羲的左手牵着思错的手,右手握着花错的手。
“言思错,你闭上眼睛。”花错叫道。
“为什么啊?”言思错满脸疑惑。
“给十秒钟我和你妈妈单独相处。”因为他要做一些儿童不宜的事情。
“为什么你要和妈妈单独相处?”言思错不情愿了,他也没有和妈妈单独相处。
“你长大之后就知道了!你闭上眼睛,默数十声就可以睁开眼睛,快点!”花错催促。
言思错不情不愿地闭上了眼睛,心里开始默数。
花错立刻抱住了言羲,给了她一个深深的亲吻:“言羲,我爱你。”
言羲默了一瞬,她从未对他说过这句话,最后,她郑重地开口:“花错,我也爱你。”
花错激动不已,又立刻亲吻她。
“我要睁开眼睛了。”言思错喊了一声。
花错这才结束了这个深吻,满目光芒地看着她,感谢岁月赐予的一切,和她结婚,组建家庭,拥有孩子,走过每一个春夏秋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