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能给我点鼓励吗?”前面他夸何采好,我是越听心里越得劲,还没来得及开心呢,一瓢冷水就泼了过来。
“你也用不着这幅表情,我这不是在打击你,只是在说一个事实,这要是放在以前或许有点可能,但现在两家的差距太大了,门第之别啊!”
“那我努力还不行吗?”我那会儿还挺倔的。
我爸叹息着说:“你只需要记住一点,你这次的情节恶劣,而且对方咬着不放,本来是至少要在少管所里待三年的,唉……”那一瞬间,平日里满嘴跑火车的他突然变得严肃,紧接着一个耳光扇过来,“你听清了,男人,惹了事不打紧,但一定要有能力去揩腚,而不是靠一个……”话音戛然而止。
“靠什么?爸,你到底在说什么啊?”尽管一个巴掌让我眼冒金星,但这番难以琢磨的话更让人费解,甚至隐隐有些担忧。
他什么都没说,而是起身出了拘留室,不管我在后面怎么喊,他都不肯正面回答这个问题。何采小跑着过来,看到我脸上的红印,说了句“你要好好的”,之后他们就离开了。
接下来的半个月是最无聊的,因为不论是何采还是我爸,他们都没来探视。
半个月后的一天,我正躺在床上打盹儿,一个警察过来打开门,对我说:“小兄弟,你可以回去了,到外面领东西吧。”
“啥?”我坐起来的时候还觉得不可置信。
“你可以回去了。”
“这就完了?”用刀子扎了人就只关半个月吗?
“咋,你是住上瘾了吗?其实你本来也难出去,但受害者的家属同意私了,关你半个月是例行警告教育,快点吧,能出去就谢天谢地了,你小子也算幸运,没碰到那些讹人的,要是碰到了,保管你知道什么叫麻烦缠身。”
“不是说对方咬着不放吗?”
我颇为不解地出了拘留室,到外面领了衣服和手机,从拘留所出来,呼吸到新鲜空气那一刻,还是有点不敢相信,这事就这么简单地解决了?
也不知是不是凑巧,我出来那天何采刚好要上最后一堂辅导课,再接着就是万众期待的国庆假期。
我就寻思去学校也就一天,第二天就放假了,还不如给自己提前放个假呢,于是就回了家,把手机一充蒙头就睡。
……
“你倒是会舒坦,刚出来就逃课睡大觉,是不是想找抽?”
睡得正香呢,耳边突然传来一阵喝声,迷糊着睁开眼,见何采板着脸站在床边,手里抓着根不知从哪里找来的干柳条,再看看窗外的天色,不知不觉竟然睡了整整一下午。
“采姐,你结课了吧?”
何采挥了挥手里的柳条:“嗯。快点滚出来,今天开资姐心情好,不跟你一般计较。还没吃饭吧,快洗一洗到厨房帮我打下手。”说完,她把玩着柳条出去。
“好嘞。”
我负责择菜并淘水,何采主切炒,两个人在厨房忙起来。
“咯咯咯。”
何采切菜非常快,而且眼睛都不细瞅,掌刀的架势也像个女侠,看的我不禁跃跃欲试,也像学着她切几下,结果刀刚拿过来,就差点剁到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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