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酒是宁小姐带来的,得她开口原谅,不让俺赔钱才行!”小保姆还
韩启山看宁奕殊,目光带着期盼,好像说跟一个保姆闹什么,一瓶酒,不值当。
如果宁奕殊不依不饶,就太小心眼。
宁奕殊轻轻一笑,从小保姆手里,将自己胳膊抽出来,默默整理了两下。
她不理小保姆,跟韩启山说话:“韩爷爷,你们家可真逗,保姆把我带的礼给摔坏,我一句话没说呢,她倒是小嘴一张,叭叭叭又求饶又卖可怜。”
“对了,这小保姆我第一次见,怎么知道我姓宁,还知道我是公司老总呀?”
“韩爷爷,你们家都背后议论人吗?”
韩启山脸色一变。
他跟顾远征一样,行武出事,看的事国事天下事,谁瞧得上娘们间的叽叽喳喳。
开始没多想,以为真是小保姆毛手毛脚。
现在宁奕殊一提醒,他心里立刻跟明镜一样。
韩启山转头,狠狠瞪了韩玉华一眼。
韩玉华心里一惊,随即笑起来:“一瓶酒,不值当生气。小翠,你收拾干净,去厨房帮忙吧!”
小保姆,叫小翠,就是她带来的利器。
秦朗过第一轮,韩玉华当然也知道。
这么好的事,韩启山肯定高兴,要摆酒庆贺。
所以她故意来,不但来,还带小翠来添堵。
一个乡下丫头,别说摔一瓶酒,就是直接撞倒宁奕殊,又怎么滴吧。
大动作之前,搞些开胃小菜,让对方好好恶心一把。
韩玉华说完话,就笑着搀扶韩启山:“爸,赶紧坐下吧,站着怪累的。周姨,摆饭!”
“不行!”秦朗超前一步,脸色铁青,根本看不见周姨使的眼色。
今天这场合,宁奕殊说多就是错。
但他不能让这口气,憋心里!
韩启山喝道:“秦朗,人家小宁都没说啥!”
“就因为奕殊啥也不说,我才得说!”
秦朗一挺腰杆,目光炯炯有神:“这酒是奕殊,求着顾老爷子得来的,据说是孤品,厂家停产了,有价无市!”
“嘶——”韩启山更肉疼。
秦朗又说:“平常家庭,保姆做事毛手毛脚无可厚非,但咱家不一样!”
“咱是陆军大院的,周围住的非富即贵,放一个摔碎东西不悔改,还口口声声以弱势逼迫人的保姆,那不是给自家找麻烦吗?”
“俺没逼,俺是害怕,真没钱赔!”小翠着急辩白。
秦朗冷笑:“你没钱,你就摔的理直气壮?别人富裕,就得忍着你破坏东西?”
“今天你打碎自家一瓶酒,明天就能碰坏邻居家一套珍品,难道因为你没钱,我外公就不赔钱给人家?”
“老韩家没那么不要脸!”
韩启山:“……”
骂的有道理!
小翠:“俺……”
“闭嘴!赶紧收拾东西!”韩玉华脸也青了。
秦朗这是骂她呢。
她冷冷哼一声:“秦朗,你也别指桑骂槐,小翠是我带来的,回头丢人也是丢我的人,跟老韩家什么关系?”
秦朗目露寒光:“那你别带她来!回个娘家还带保姆,摆这排场,是嫌这没人伺候你,还是怕别人不知道姚市长贪污受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