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喜欢二哥,二哥对我那么好。”沈如故回道,不过是兄妹之间的亲情,和其它无关。
沈崇楼手上的力道骤然加大:“他对你好,我呢?”
最后问她的语气,几乎咬牙切齿,沈如故双手低着他要压下来的身子:“我不知道。”
“好一个不知道,真是只小白眼狼,我是疯了才会去放下沈三少的名头,去猎场帮人狩猎,只为了给你换香膏钱。”
随声,他脸上露出了自嘲的苦笑,眼神里的冷漠,就像一束强烈的光,摄着她,沈如故不敢和他对视。
原来,他买那香膏的钱是这么来的,她的心稍软了片刻,想道声谢,却卡在嗓子眼,怎么也说不出来。
拐角外头的嬉笑声传来,骤然之间,她就被沈崇楼席卷进了小阁楼。
砰声,雕花门就被沈崇楼单手反关上,沈如故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他压在了门上。
他俯身而来,刚毅的下巴搁在她的肩头,沈如故吓坏了。
崇楼身上有着让人无比熟悉的石竹香,每一次这样清淡干净的香味萦绕着她时,沈如故总会莫名的心慌意乱。
她害怕,感觉到脸颊有崇楼呼出来的温热气息,更是僵住紧贴着门。
颤颤地,从她的红唇中,冒出一句话:“你要干什么?”
“我要干什么?我也想知道自己想干什么。”他暗哑着嗓,像是极力压制着内心的情绪。
他轻吸了一口气,女人身上的栀子香还有唇上淡淡桃花口脂香,都让他贪恋的不愿起身,即便他如此厌恶这栀子香。
小时候,她锁骨以下的肌肤,嫩滑的触感,他至今还记得,当那白皙的颈脖每次展露在他的眼前。
沈崇楼发现自己,就好想似鬼魅一般,附上去……一亲芳泽。
但她是他的小妹,他怎么能有这样的念头,懊恼,甚至是苦恼,让他昨晚夜不能寐。
尤其是知道她和二哥去了百货,他竟然辗转反侧,大半夜跑到父亲那里,求父亲,让他也去南京。
沈昭年觉得奇怪,还问了他原因。
一切说来,不过是怕她到南京人生地不熟,被人欺负,她是他的小妹,要欺负,这辈子也只能他欺负。
他胡诌了一个理由,父亲没有多问。
实际上父亲答应送他去南京,有交换条件的:学有所成,回来成亲。
他同意了,他也不知道自己将来的妻子是谁,可他想,到时候他自然不会做媒妁之言的产物。
这都新时期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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