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红酒清了清嗓子,“不过每天有那么多人想要爬上大哥的床,这么多年,却只有这一个得逞成功。也是挺不简单的。”
顾律川晃了晃手里的酒,笑得有些沉,“如果她是一般女人,估计现在躺在上面的,就不知道是谁了。”
几个人还聊的开心,旁边的林摩突然一本正经地叫了声,“爷!”
顿时,几只妖孽立刻噤声。
言易山黑着脸,若无其事地从楼梯上走了下来。
方才的对话他不是没听到,他也明白。
如果不是她,躺在上面的,到底是谁就真的未可知了。
但眼下的结果似乎也在提醒他,自己似乎是真的欠了那个女人相当大的人情。
言易山在沙发上落坐,满脸的疲惫之色,加之潜水体内受到的压迫,唇上更是有些微微的泛白。
霍琰翘着二郎腿,看着言易山,好奇地说道:“大哥,楼上那位你怎么看?”
他拧着眉,并未搭理他,而是看着林摩,语气冷冷地说道:“查的结果如何?”
哟嗬!居然回避!
开来有鬼!
霍琰挑了挑眉,心里是更加的好奇起来。
林摩低着头,满脸的愧疚,说道:“爷,对方使用的是高狙击,射程较远,我们赶到时,只在地上找到了一枚弹壳,其他的,一无所获。”
沈凉城单手杵这脑袋,道出内心的疑问,“谁这么大胆子,敢对大哥下手?不想活了?”
盛世玩着手机,诱拐着自家老婆,寻求真丝吊带睡衣照,一边顺着问题,漫不经心地说道:“在美国,想要他人头的人,可是数也数不出来。”
沈凉城闻言,挑了挑眉,“嗯?二哥,你是不是知道点什么?”
盛世的手机突然传来“叮”地一声,微信图片打开。
只见自家老婆大胆的穿着真丝吊带裙,烈烈红唇,姿势撩人,性感大胆,对着镜头眨眼的模样,妩媚动人。
盛世只感到身体一僵。
摆明了,自家老婆就是算准了他不能立刻回去,才使坏的用这种方式来撩他!
这种看到吃不到的感觉,真是令人懊恼烦躁啊!
盛世气得痒痒,对言易山的憎恨是更上一层,脸色顿时一黑,语气不爽地说道:“他人丑招人烦,还作恶多端,不杀他杀谁?”
噢额......
沈凉城等人皆是瞬间僵住,彼此间你看我,我看你。
说出了心声有木有?!有木有!?
言易山坐在沙发里,面色微微地沉了沉,不温不火的说道:“与其在这里废话,倒不如想想要如何向顾南溪解释冷诀捐肝的事。”
“咚”地一声,这无疑是甩了颗炸弹出来。
在场知情的几位,顿时被炸得心肝俱颤。
盛世握紧手机,抬眼,冰冷的目光“嗖”地扔了过去。
沈凉城可怜兮兮的坐在中间,小心翼翼地揣着自己的心脏,一双眼睛求救似的看向不远处的霍琰。
霍琰生怕自己心软,立刻抬手捂住眼。
妈呀,这眼神抨杀好激烈,太残忍了。
言易山双腿交叠着,面无表情,开口淡淡的说道:“忘了告诉你,我刚才已经给顾南溪发了信息,替冷诀传达了他最真诚的问候。”
“不过我也挺好奇,瞒着不让她知道,这两年过得挺心安理得的?良心不痛吗?”
盛世握着手机,被他气得脸色发青,恨不能立刻抡过去一个拳头的,揍得他满地找牙。
“很愤怒吗?”言易山抬眼,目光清冷,“我早就告诉过你,你说,或者我来,都是一样的结局。只是程度不同而已。”
盛世眯了眯眼,愤怒的瞪着这只老狐狸。
他不过是三言两语讽刺,然后拒绝他让南溪出面找冷诀的提议,结果倒好,他就在这里刨坑给自己跳了?
所以,盛二爷,让你嘴贱吧?
明箭易躲、暗贱难防你不知道吗?
就在楼下大厅的战火燃得旺盛时,卧房内,叶笙歌却突然间醒了过来。
她半眯着眼,小心地打量着房内。
窗外有皎洁的月光,能让她将内里的一切看得一清二楚。
确定并没有人后,她这才放心的睁开了双眼。
抬手,撑着床沿,她才稍微使力,腰间便传来一阵阵的抽痛。
她痛得全身发抖,半撑着身子,忍不住直发抖,咬着牙,将那声几乎脱口而出的呻吟给强行咽了回去。
闭着眼,反复的呼吸,重复着,不断的进行心理建设。
突然,她狠心用力撑住自己,猛地坐了起来。
她对自己够狠,蛮力一出,腰间的绷带上,立刻浸出一滩红色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