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笙歌抬手捂着额头,气得差点爆血管。
“果然还是俗话说得好,男人靠得住,母猪也会上树!言易山,我要是再信你一次我就是猪!”
言易山开着车,被她的恼怒逗得笑了起来,“笙歌,你没必要自暴自弃到连物种都换了吧?”
“你!”叶笙歌被气得满脸通红,大声吼道:“你给我停车!”
言易山哪里肯,依旧开着车,态度坚定的说道:“最近外面不太安全,你最好是待在我身边。”
说着,他按下了车内的中控锁。
只听见“啪”地一声,叶笙歌的火气瞬间燃到了极致,她一把揪住言易山的领带,恼怒的吼道:“你真以为我不敢打你是不是?”
那领带一拉便收紧,掐住言易山的脖子,一张脸瞬间通红。
言易山却半分不觉得难受,猛地一踩刹车,脸往叶笙歌的方向凑近了几分,似笑非笑,“打是亲骂是爱,原来你这么爱我。”
叶笙歌气得浑身发抖,完全失去了理智,抬手“啪”地扇了过去。
车内的空间狭窄,言易山的脸凑得近,耳光扇得解释,脆生生的响。
言易山被扇得懵住,左脸一大块红色的痕迹。
抬手要碰叶笙歌,叶笙歌却迅速地往车门的方向躲,言易山的手僵在空中,心口含着闷闷的疼,说不出的感觉。
言易山拧了拧眉,摸了摸被扇痛的脸,咬牙,“看来你是真爱我啊!?”
那阴晴不定的语气,谁知道他的容忍到底有几分。
叶笙歌心里捣鼓着有些后怕,趁其不备,立刻推开他,作势要去按中控锁的按钮。
她才刚倾身上前,言易山却长臂一伸,顺势搂着她的腰,“咚”地将她按回了副驾驶。
叶笙歌凛着脸,沉默地挣扎起来。
真是,半刻也不得安宁。
言易山揉了揉眉心,轻易的握住叶笙歌的手腕,在不伤害她的同时控制住她的杂乱无章的扭动。
言易山俯视叶笙歌,嘴角挑笑,“你再动我就在这里办了你!”
叶笙歌瞪着他,“你敢!”
言易山抚了抚她的脸,瞄着窗外来来往往的人去,笑得有些蛊惑,“你说这种场合,玩起来是不是挺刺激的?”
叶笙歌瞪着他,怒道:“我不顺着你,你就要改强迫了吗?言易山,这就是你的诚意?”
言易山俯身,贴着她的唇,淡淡的说道:“心肺掏给你,你都不要,我能怎么办?人逼急了,都会走极端,我也不例外。”
两人的距离很近,唇微不可察的相贴。
但这种没有更近一步的动作,却给了叶笙歌无形的压力。
仿佛下一秒她再造次,就要重重地惩罚她似的。
隐隐的感受他热腾腾的鼻息,叶笙歌更加的后怕,抿着唇,一吭一声。
言易山一把扯掉被她拉得变形的领带,解开了两颗衬衣的纽扣。
浑身带着邪气与魅惑,开口,懒懒的问道:“怕了?”
叶笙歌被气得浑身都在颤抖,“言易山,你这是不道理。”
言易山杵在她的上方,温淡的笑了笑,“我说东你偏要向西,我讲的道理你听得进去吗?”
叶笙歌一听,脸色的神情却变得更加的冷,说话夹枪带棒,“怎么,是想让我再傻一次吗?对你毫无保留的相信,直到你在生死攸关时放弃我吗?”
那段回忆太过心酸,每每想起,都是一种厌恶。
叶笙歌的情绪很崩溃,瞪着他,“言易山,那种教训我这辈子受过一次就够了,你还期望我再犯第二次吗?”
言易山不是没感觉她情绪的变化,搂着她的肩,耐性的说道:“笙歌,我解释过了。”
叶笙歌却不吃这一套,一把推开他,“你的解释我就一定要接受吗?”
说到激动之处,她有些兜不住,眼泪猛地就落了下来,“言易山,你是不是太霸道了?”
她以前很少哭,可是回了莲城,回到言易山身边,她渐渐失去对眼泪和情绪的掌控。
言易山抬手,轻轻地擦掉叶笙歌脸上的泪,心口钝痛难受。
他压抑着情绪,耐心十足的哄,“笙歌,别哭了。”
那眼泪跟决堤了似的,一颗颗,滚烫的往他手背上砸。
言易山拧了拧眉,刚准备妥协时,却见叶笙歌突然抬头,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含着些鼻音,问道:“言易山我问你,如果从来一次,你会怎么选择?”
言易山皱眉,眸色沉稳的与她对视。
那双眸子,含着很多情绪。
沉默了五秒,长长的五秒。
叶笙歌并没有等到他的答案,但言易山的沉默已经说明了一切。
她突然自嘲的笑了起来,“我真是傻,还求什么生,怎么就不当场死在那里!”
说罢,趁言易山不注意,俯身打开中控锁,直接跳了下去,转身就跑。
言易山看着她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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