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的先皇之子敢那样叫嚣,我就真的好奇了。”
“如果父皇还在,别说扇他两耳光了,就是动他一根汗毛,都会被千刀万剐。”池君兮感叹着一句,“不过现在也只敢叫嚣了,你不要太担心。”
箫卿颜点点头,就在这时候门被暴力地踹开了。真的是说曹操曹操就到,这池君尘就这样站在两人的面前。
箫卿颜放下了手中的杯子说:“池公子,本县君记得,本县君的客人中并没有你。”
“难怪城阳郡君敢在大庭广众之下打我的脸,原来有四王爷这个靠山呢。”池君尘摇着扇子吊儿啷当地瞅了一眼池君兮,继续道,“城阳郡君好本事,见我三哥不行了,就立马踹开,转眼就找了我刚回来的四哥。这见风使舵,顺杆子往上爬的本事,我还真是没有见过比你还强的。哪天要是我四哥也被陛下厌弃了,城阳郡君是不是要朝陛下下手了?”
这一长串话下来,愣是没见池君尘打一个磕巴,可见池君尘这家伙别的不行,耍嘴皮子还是很利索的。想来要不是当时她耳光扇得太狠了,这家伙绝对能把黑的说成白的。
箫卿颜不气不恼,只是淡淡地开口:“池公子真是好口才,但是似乎不大懂得礼教,这不请自来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我告诉你,爷我就是盯上你了。”池君尘直接就在箫卿颜的身边坐下了,“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把这些皇家子弟迷得晕头转向,难道是床上功夫好?”
“嘭!”
话落,就见池君尘直接就被砸到了墙壁上。
池君兮的眼神阴骘地看着池君尘:“池君尘,你说话客气点。”
“这才说了一句得罪的话,你就受不了了。”池君尘吐出一口血,冷笑着说,“那要是我把话说绝了,你是不是要打死我啊,德王爷?”
箫卿颜慢慢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池君尘:“这不过是兄长对弟弟的教诲罢了,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又什么时候遵循礼教。德王爷可是用心良苦得很,希望池公子能够体谅,毕竟您的一言一行还代表着皇家的脸面。”
“咳咳,是怕我说出真相吧。哦,我想起来了,三哥不行的时候,正好就是四哥回来的时候。看样子你们早就勾搭上了,箫卿颜,搞小叔子的感觉如...”池君尘嘴贱地开口。
“啪!”不等她说完,他硬生生的又挨了箫卿颜的一嘴巴子。熟悉的疼痛感又一次席向了池君尘,他痛苦地蜷成了一团,箫卿颜却掏出了一个针线包。
“你要干什么?”池君兮有一些疑惑地看着箫卿颜,顺带着检查了自己的衣着。自己的衣服没有什么勾破的地方啊,箫卿颜拿针线包做什么?
“我说池君尘,你说你嘴巴这么贱,我要不要给你好好缝一缝,免得漏风了惹恼了他人?”箫卿颜拿着银针,那银针在阳光的照射下闪过一道寒芒。
池君尘听到箫卿颜这句话,看着那逐渐朝自己靠近的针,顿时打了一个哆嗦。他此刻很明白箫卿颜是玩真的了,池君尘有一些不知所措。以往他调戏的大家闺秀,都只会啐一声就跑了。这箫卿颜不仅是扇了他耳光,现在还要拿针扎他的嘴,这个女子可比大家闺秀要强悍太多了。
池君尘看着箫卿颜那越来越靠近自己嘴巴的针,正要跑。然而池君兮突然出手,连忙按住池君尘的肩膀。池君尘痛苦地挣扎,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力气。长年因为纵欲的羸弱身体,竟然爆发出了一股力量将武功不错的池君兮推了一个踉跄,然后连滚带爬地跑了。
“怂货!”池君兮拍了拍自己的衣服看着池君尘的背影骂了一句。
“欺软怕硬不过如此。”箫卿颜收起针线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