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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什么崖一飞你就这样扔了,让他在‘玉瑶池’做复健?”
靳苂驾着马车与正在四处张望的秦楚闲聊。
“给他续上了还想怎么样?虽然没有以前强大了,但是估计也不会弱小到哪,难道还指望我手把手地扶?对他呵护备至?老娘的关心只留给最爱的人。”
秦楚伸手,摘了一片道路掠过的树叶。
“那倒不是,只是现在他被你用石膏封得像个木乃伊,我只是顺道问问。”
“玉瑶池里面好吃好喝,美女如云,天天伺候着他,估计他逍遥得很,等他恢复了,自然会自己追上来。”
“这样说倒是便宜他了。”
“没啊,我交代红莲了,银子还是要照收的,毕竟现在这玉瑶池是我的产业。”
“呃……什么时候是你的了?”
靳苂疑惑。
“出云的就是我的,嘿嘿。”
秦楚冲着靳苂诡异地笑。
靳苂觉得,再和这人聊下去,估计全世界都会是她的了,所以,靳苂选择果断闭嘴。
“这次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闹鬼,还是只是一幅特殊墨水画。”
秦楚在马车上盘腿托腮,寻思着画上的内容。
“为什么别人会来信给你!”
靳苂实在忍不住问出心中疑惑。
“我穿这身衣服,又在那商旅来往频繁的小城镇做过什么捉鬼降妖的事件,名声传开了嘛,加上我们在舒州的一个月,做的哪一件不是轰动四方的大事。”
秦楚一说,靳苂便明白了,原来这一出一出的事件,都是有意为之,自己的名声涨了,自然会有人来求,如此一来,总比自己盲目打听来的好。
“怎么样,佩服我的聪明才智吧。”
秦楚扬眉。
靳苂抹了抹额上的汗,对于秦楚这给点阳光就灿烂的不要脸,她果断眺望远方。
元洲与舒州相距千里,若是骑上快马日夜不停赶路也需行上两日,秦楚她们用的是马车,虽走的是平坦大道,但从那舒州往元洲赶也要走上那么四五日。
一路上两人风餐露宿自然不必说,没想,赶了两天路居然遇上大雨,路变得难行异常,好不容易在荒郊外瞧见间破庙,喜得两人忘乎所以。
靳苂抖着湿漉漉的衣服走进破庙,嘴里还不忘抱怨着这雷雨交加的鬼天气。
秦楚在外面安顿好马匹,也跟着走进庙里,却见靳苂直直地站在那,一动也不动。
“怎么了?”
秦楚上去,疑惑地问。
“地上……”
靳苂指着庙内破败的法莲蒲团。
秦楚顺着靳苂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那角落的稻草堆隐隐露出一角黑色,看状况,像是人的鞋尖。
原来刚才靳苂进来,找了些干燥的可燃物点上了篝火,便见那破败的大佛后面露出的一角。
“过去看看。”
压低声音,秦楚拉着靳苂轻手轻脚叫往前。
把盖在上面的稻草移开,赫然便见穿着黑衣的蒙面人全身湿透昏迷不醒地躺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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