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玩意儿金贵。
在我的瞎扯中,高芷君脱掉鞋子直接上床,然后坐在了我的双腿上。
我能感受到,那双套在美腿上的丝袜那种冰滑,这很过瘾。而且我也可以感受到那双仿若无骨的小手在我肩头的轻拂,这很刺激。可是……
“请你敬业一点好不好,我是让你来给我按摩的,不是让你来摸着我哼哼的。你瞧你哼哼的那个带劲呦,裤衩儿都湿了吧,你……”
我怕都还没说完的,‘啪’的一记巴掌就响在了我的屁-股上。
“火辣辣的,疼啊,你这小娘们儿下手忒黑,一巴掌差点把我给拍的喷你床上。”
“滚蛋。”
高芷君嗔骂着,但是却没有什么威胁力,如果说这是撩骚的话,可能还会有那么二两味道。但不多,充死了就二两,远没有那双美腿流露出的千斤风骚过瘾。
“对了,君君,你有没有想过换个地方生活?”
双手在我肩头揉动的高芷君微愣,她问我,“换去哪?”
“伦敦,华盛顿,东京,首尔,曼谷,巴黎,吉隆坡,河内,伊斯坦堡,哪怕平壤也行,反正我都没能力把你送去。”
我说完了,然后就感受到原本给按肩的右手没了,于是我就做好再挨一巴掌的准备。但我准备万全,可那只玉嫩的小手久久没有落下。等到好不容易落下时,又没有半分的力度,而且落下后依旧在按摩。
在无言中默默按摩数分钟后,高芷君的声音突然才身手传来。
她说,“我倒是想过,想带孩子去云南,那里风景好,气候好,只是人生地不熟的,我担心到了那边自己和孩子会受欺负。如果你愿意跟我们一起的话,我会去。”
“你可真不见外啊!”
“呵呵!”
我说的很直接,而高芷君的笑声也很生硬,这很好,谁也不需要藏着掖着。炮友就是炮友,躲躲闪闪动辄即藏猫猫的那叫二炮,人家是打火箭的,玩的不是一种套路。
没有再说什么,不过高芷君的这个愿望,我会想办法帮她实现的。至于没有熟人这一点……不是有从云南空降过来任总队长的刘长战,刘总队长么?
渐渐的,高芷君的按摩越来越轻柔,最终甚至我都能感受到有两团火热在后背上轻轻磨蹭着,就像是出锅没多久还温润的大馒头,特别挺,特别过瘾。而且刺激的是,我还能感受到那大馒头的顶端竟然是嵌枣的,那两颗愈发硬朗的小枣子,不亲身感受,当真是难以感受它们的玄妙。
“君君,你说擎天都那么大了,你那对宝贝儿为什么还那么挺呢?”
我好奇地询问高芷君,而高芷君给我的答案也很有道理。
“你那根宝贝儿整天的磨磨蹭蹭,怎么就没给蹭成绣花针呢?”
我想了想,又很仔细的想了想我前一瞬的想一想,于是非常认真的回答道:“咱们改名吧,我叫陈锄禾,你叫高当午。”
高芷君沉默片刻,然后陡然从我身上起开,随即将我身躯强行翻转。
下一刻,她来到我身前,将她那包裹在丝袜中但却没穿小内内的白屁屁,直接落座在了我的胸膛上。
那一片茂密而诱惑的黑,尽皆显现在我的视线中。
“不行,我叫高锄禾,你叫陈当午!”
倒也不是不可以,而且按眼下这个姿势看的话,她这名改的确实有那么几分应景,因为她在上,老子在下。
如此,才能算是锄禾日当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