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得不承认,邹梅生说得对,世界上确实再也没有比权利和金钱交换这种生意,来得更大且更为安全的了。拎着脑袋担惊受怕的贩卖毒-品,够数量就掉脑袋,但权钱之间却没有事,不管你几个亿,顶多最终还是个无期。
这玩意儿,利润确实是超过了所有的生意,而且还不致命,真是呵呵了。
邹梅生继续说道:“权力,金钱,这两样东西是这个世界上最厉害的资本,如果这两样东西联合起来,产生的威力就会变得更为强大。就如同咱们现在站的这个地方,可能是在楼上的某个房间,又可能是个某张牌桌上,又可能是在某个会所里,甚至于是在某张床上,可能即将或者说是正在发生着某种交易……”
邹梅生说了很多,总体而言都是新闻联播里永远不会有的,号称言论自由的网络上一出现即会屏蔽的,连小说里写出来都会把作者拖出去枪毙十分钟的那种。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看起来就像是没话找话,又像是讲一个跟我毛关系都没有的故事,可我知道,邹梅生不是一个愿意说废话的人。
所以我觉得,他只能是想告诉我这个地方的重要性。
我觉得我已经知道这个地方很重要了,所以我掏出烟来,把烟递给了他。
说累了,就抽支烟吧,别瞎逼逼了,老子该知道的都知道了。
邹梅生接过烟后,果然没再说多什么,只是丢给我一句,“今晚带你开开眼。”
这是件好事,期待。
我们回到更衣室,穿好自己的衣服,收拾利索后直接出门。
白战待在门外,依旧那副冷漠的样子,大夏天待在他身边都能感受到凉意,使我不得不怀疑他平时都是喝氟利昂的。
邹梅生手上夹着烟,问道白战,“余小姐来了没有?”
“来了,在上面。”
邹梅生点点头,然后示意我跟着他。
乘坐电梯,直接上到了顶层。
电梯到达的时候,随着电梯门打开,立刻就传来一阵喧闹的声音。这是一种很复杂的喧闹,扑克牌,骰子,轮盘,各种仪器转动,老虎机的电子音乐,人们的惊叫,叹息,欢呼,女人的尖叫,男人的怒吼,等等这一切,交错在一起,形成了一种极为复杂的气氛。
走进大厅,我看见了一个赌场。
赌场我见过,陈相芝手底下就有,但显然这个赌场要更为专业,而且还不止是一些。两相对比,陈相芝的赌场就像是设在村尾破败民居炕头上的那张四脚矮桌子。
穿着标准制服彬彬有礼的侍应生,手法利落的荷官,穿着性感晚礼服的艳丽女郎,一排排的老虎机,宽敞的赌桌,周围还有穿着彪含的黑色西装带着耳麦对讲机的保安,无不让目睹这一切的我心中浮现两个金光灿灿的大字——专业!
这个大厅足足有上千平方米,客流量看来很不错,每张赌台前都围着不少男男女女,我发现这里出现的每一个客人都是衣冠楚楚,不论男女,都穿着得体,不过总体而言,这里的客人大多数都是男人。
我们刚走出电梯,两个穿着黑西装的保安就迎了过来,恭敬的对邹梅生鞠躬,邹梅生没有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然后看了我一眼。
“小锋,这个地方怎么样?”
“挺好。”
“又是挺好么?你这个年轻人很的很有意思,身体里面就像是装了个古井无波的老头。这样好,可也不好啊……”
为什么好,又为什么不好,邹梅生没说,我也没问。
不过大概也能猜到,好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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