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
余徽没有再说什么,她直接打开车门下了车。
车子停靠的位置是山坡前,周围有一片小树林,旁边十步左右的地方,是一个小山坡,当然,这里不是什么悬崖峭壁,这种海拔不过两三百米的小山,下面也不过是一个山谷而已,只是这里看上去,往下的地势比较陡峭罢了。
夜晚的空气清冷,我也跟着下了车。
余徽就在我眼前,站在山坡前抽烟,黑暗之中,她指间的香烟一闪一闪,晚风把她的长发扬了起来,看起来似乎有点颓废。
她站在那里,而我则直接坐在了她的身旁。
她没有任何反应,于是我直接躺下了。
得亏老子滚的快啊,不然这小娘皮一脚丫子就给老子把蛋-蛋跺碎了!!!
恨恨地瞪了我一眼后,余徽这才说道:“谢谢你陪我出来兜风。”
我从地上爬起来,拍打着身上的泥土。
“不客气,不过看起来你心情似乎没那么坏了。”
“确实,很神奇,按说你这种人在那边早就被我杀死了,至少下辈子也可以跟女人的身体道别,不过今晚跟你在一起虽然很生气,但心情确实轻松了不少。”
我连连摆手,“你别冤枉我,我真跟你在一起了我会负责任的,但问题是我连城门啥是粉是黑都没见到,我……”
话都还没说完的,她直接开口给我打断,“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我想了想,然后好奇地盯住了她那张性感的小嘴,“你吐一个我看看,吐的好给你十块钱当小费!”
余徽咬咬牙,但终究还是作罢。跟我在一起,她只有吃亏的份。
当然,如果我跟她在一起的话,我想我只有肾亏的份。
“其实对于这次生意上的合作,我原本是持有反对意见,甚至现在都是。”
“为什么。”
“很简单,如果只是和邹梅生合作,我没有意见,因为他是一个很了不起的人。和这样的人合作,我们的共同利益才能得到保障。不过遗憾的是,你们内部并不团结,我似乎听说邹梅生自己都有些麻烦没有解决,我害怕我们的生意会因此受到影响。”
我怔了一下,邹梅生有什么麻烦?
“在我们家族内部,我反对和你们合作。同样的,在你们组织内部,也并不是所有人都希望与我们合作。似乎你们组织里,有人找到了亚洲其他国家赌场谈了合作生意,邹梅生也应该知道这点吧?”
我没开口,只是远望别处,作深邃状。
我鸡毛都不知道,连我们组织是个啥玩意儿我都不知道,我怎么开口?
她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招呼我上车。
“其实我只是对你个人感到好奇,想和你接触一下,看看你到底是个怎样的人。现在,我的好奇心得到满足了。”
说完,她就从我身边走过,向跑车所在处走去。
“那你觉得我是个怎样的人?”
我随在她后面询问着,在等待她回答的时候,突然,借着皎洁的月光,我隐约看到左侧方向有某种微弱的光亮闪过。不刺眼,但却有一种冷冰冰的金属感。
这种感觉,在我对付丁春秋的时候,曾深刻感受过。
我心中立刻生出警兆,瞬间纵身扑了上去,双手从后面搭住了余徽的肩膀,然后借着扑击的力量将她给扑倒在地。
“你干什……”
余徽羞恼的咆哮还没彻底绽放的时候,‘砰’的一声闷响响彻。
我想,她现在应该知道我干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