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苦着脸:“如果我落到越南人手里,我就死定了。”
“嗯。”我点头:“你的确不能和警察回去。”
“所以我就反抗了。”女人叹息:“当时情况很乱,我很快的就打倒了一个警察,你知道的。我们这种人,出手是很重的,当时我急于脱身,所以下手比较狠,其中一个警察被我割破了脖子,另外一个也受伤了。我不知道那个被我割了脖子的警察死没死。然后我想了想,警方肯定会根据目击者的描述,画出我的肖像,然后到处搜捕我。但是这肯定是需要一个时间过程的。越南警方办事效率很低,所以如果我动作快的话,可以赶在我的肖像贴满全城之前,赶最早的一班飞机离开越南,只要我离开了,那就谁也找不到我了。”
我明白了,叹了口气。
事情有些复杂,不过还真的是很麻烦。
现在,经过我们在机场的一番大闹,机场肯定会查录像,然后一旦上报给警方,警方那里有女人的肖像——毕竟她现在被怀疑和命案有关,而且还伤了两个警察。
那么,好了。有了警察那里的肖像,和机场的录像,这个女人是别想再通过公开合法的渠道离开越南了,她就等着被通缉吧。
至于我,我甚至想想就头疼。
假如我到了机场,肯定会被拦下来要求解释。
你在机场,追着一个命案嫌疑犯以及伤害警察的女罪犯跑了那么久。你是什么身份?和她什么关系?你为什么要追着她跑?
如果警察这么问,我怎么回答?怎么解释?
还有就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昨晚我进入西餐厅,毕竟是有餐厅里的侍者看见我的样子了。现在我和这个女人联系在了一起,假如警察扣住我,然后找昨晚的现场目击证人来认人。如果有餐厅的目击证人辨认出来了,我昨晚去过餐厅,就是去见“死者”的。
我感觉自己的头开始疼了。
如果说,我原本已经不打算杀这个女人了。那么现在,我真的很想弄死她。
如果是在机场阴差阳错的遇到她,然后糊里糊涂的一场追逐。如果没有这一切,我现在已经坐在回家的飞机上,和娄克聊天说笑,同时欣赏美丽的空姐了。
察觉到了我脸上的怒气,女人赶紧后退了一步:“你先别发火。你要清楚,如果我刚才不告诉你。你真的买机票重新回机场,就等于自投罗网。我完全是感谢你给了我这些钱,大家现在又没有什么恩怨,否则的话你自己回去找死,和我有什么关系?”
我怒极反笑,仰天打了个哈哈,盯着她:“哈,这么说来我还应该要谢谢你了?。”
女人在我的逼视之下一步步后退,然后退到了墙角,小心翼翼的看着我。
我虽然很恼怒,但是心里也明白,她说的是实话。
的确,假如她不告诉我,我这么贸然回机场,肯定是找死。
但是我很快就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我冷冷看了这个女人一眼,“你和我说这么多,我可不信你完全是好心。明眼人面前不说瞎子话,你到底想什么花头,痛痛快快说出来吧。”
女人叹了口气:“我在机场丢的那个包里,有那把钥匙。就是打开纽约花旗银行里的那个小金柜的钥匙。现在那个包多半是被机场的人捡起了,用不了多久,他们确认了我的身份,就会把包转交给警方。我自己是没本事弄回来了。我知道你很厉害。你这个家伙神通广大得很,昨晚在那种根本不可能的情况下,都被你干掉了泰哥。你这么有本事,我想请你帮我。我们想办法弄回我的包和包里的钥匙。泰哥留下的那笔钱,我们一人一半,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