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目标很明确,寻找药店。可是走了一条街,却依然找不到,我心里有些不耐烦了。而同时心里也有些紧张和警惕。毕竟刚才经历了一番生死攸关的场面,现在难免还有些惊心动魄,总觉得街上周围那些朝着我投来的目光都是不怀好意的。
我买了一瓶矿泉水,一口气喝下去一大半,剩下的放进了包里,然后继续往前,一路上远远的如果看见有巡警,我就尽量的躲开。可是我走了很久,依然没有找到药店。
而且,这么一大早才七点钟,又有哪家药店是这么早就开门营业的?
我折返回了那家便利商店,在里面找了一瓶高度的烈酒,然后又买了两瓶矿泉水,还有一些食物,掉头走了回去。
路上的时候,我看见有一家摩托车行,想过去看看能不能弄到一些汽油,但是我看见门口不远处停了一辆警车,想想还是没过去。
我快速的跑回了那条巷子,回到了那栋没有人住的破楼,顺着楼梯上去,看见那个女人已经滑落在的上。我把她扶了起来,感觉她的身子有些凉。我晃了晃她,她睁开眼睛,看见我的时候,眼神里闪过一丝惊喜。
“实在找不到药物,只能将就一下了。”
我解开她伤口上包裹的布条,然后用清水洗了一下,拧开那瓶烈酒,这是我在商店里能找到的度数最高的酒了。我在布条上倒了一点,然后沾着酒液缓缓给她清理伤口。
女人疼得身子不停的抽搐,我看得出她已经竭力忍耐了。
我想了一下,把酒瓶凑到她的嘴边,“喝两口,可以减轻点疼痛的感觉。”
女人犹豫了一下,我此刻心里没多少耐心,更没有时间和她好言好语的说话,干脆掰开她的嘴巴,就给她灌了下去。
一口气灌了小半瓶酒下去,她被呛住了,猛烈的咳嗽了几声,脸上顿时就浮现出了一层红晕,这是一种酒精作用下的,虚弱的病态的红晕。她的眼神也有些不利索了,不过这正是我需要的。
我加快动作,给她继续清理了伤口,然后给她把伤口再包扎了起来。又扶着她坐起来吃了点东西。
“你需要补充热量,也需要补充体力。”我知道伤者是难以进食的,最后我不耐烦了,瞪着她道:“你不吃,信不信我给你硬塞进去。”
她才努力的吞咽起来。
简单的处理了一下伤口,在紧紧的包扎之下,流血是停止了,但是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我靠在墙壁上休息了会儿,我也有些累了,毕竟在机场等了一夜的飞机,人没有怎么休息,又经过了刚才的这么多波折。
我抽支香烟沉思了会儿,看了这个女人一眼,“刚才那些追我们的人,那三个男人,还有后来开汽车追我们的人,都是越南帮的吧?”
女人“嗯”了一声,皱眉:“你能确定么?”
“废话。”我摇头:“越南帮的人肯定知道泰哥死了,泰哥前天晚上被我干掉的。命案消息一出来,越南帮肯定是知道的,毕竟这里是越南。泰哥死了,警察又在到处找你,所以越南帮的人也肯定在找你。至于刚才怎么会找到我们。我猜多半是我们大闹机场的消息流了出来。呵呵,想不到黑帮的办事速度和效率倒是比警察快多了。”
其实这也正常的,我们从机场坐出租车回到市区,路上怎么也有一个多小时了。越南帮是地头蛇,他们的消息最快,而且我敢肯定,出租车公司里肯定有黑道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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