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田芳的同事,她现在有事,请问你是谁,等她回来我转告她。”对方很有耐心地问道。
庄俊生此时悔恨自己打这个电话,他只好说:“哦,这样的,我是太平乡的庄俊生,有点事儿找她,请你等下让她给我回个电话好吗?”
“嗯,知道了,再见!”对方挂断了电话。
他们已经行动了!估计现在田芳已经被限制自由了,可是吕中为什么要关机?庄俊生点了支烟,想了下,公安干警关手机,十有八九是在执行任务。
“老公,想什么呐?给谁打电话?”邓羚收拾完了,洗干净手,擦了香喷喷的手油过来,挨着庄俊生坐下。
“没有,我打错了,我想找我同学吕中,可是他关机,我打他同事的电话,结果打错了。”庄俊生有些心不在焉地说道。
“老公,你累了吧,进去躺一会儿吧。”
“嗯。”庄俊生的确感觉到了疲乏,要是以往,见到邓羚恨不得马上就按倒耕地,可是今天,他却一点兴趣都没有。
庄俊生走进卧室,脱了外衣裤,穿着里面的线衣线裤钻进了被窝。被窝里面冰凉,他伸手按开了电褥子。
庄俊生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他长出一口气,逐渐恢复了精气神。手机的铃声响起来。庄俊生拿起手机靠坐在床头接听了。
“喂喂,今晚赶紧过来县城,出大事儿了!”说话的声音是于得水。
庄俊生晃晃脑袋,把自己从美梦的感觉中拉到现实中来,说道:“好,你说吧,几点,啥地场?”
“晚上六点半吧,你现在出发,过来正好来得及,我已经通知白庆章了,就在得意楼,二楼长白山包房,见面再说!”
晚上六点多一点,庄俊生对邓羚说:“我去得意楼有个饭局,是县委组织部的于部长请客,我不能带你去,你要么住我这儿,要么我送你回家,因为我不知道啥前儿能结束。”
“没事儿,你去吧,你送我回家吧,我收拾下东西,明天我们去市里看我哥去。”
“好。”庄俊生换了一身休闲的便装,毛领的皮夹克、牛仔裤,脚上一双李宁旅游鞋。
庄俊生开车把邓羚送回家,邓羚下车前跟他缠绵接吻,红着脸说道:“老公,我不许你在外面跟小姐做,会染上病的。”
“我不会的,我有了你,还怎么会跟小姐做?”
“切,你们男的,晚上出去就是去找那些坐台的小姑娘。”
“好了,你想多了,哥今晚真的有正事儿,别胡思乱想的啊!”
邓羚总算下车了,庄俊生心里却有了一丝障碍。邓羚已经把自己当成女主人了,看来,这个女孩儿上茬了。
庄俊生一脚油门直奔得意楼,到了得意楼,时间是六点二十。庄俊生来到二楼的长白山厅,看见白庆章正跟一个长得很有姿色的女服务员吹牛,痛说家史呢:“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各自飞。君生日日说恩情,君死又随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