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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完,她靠着椅背,闭上眼。
贺钧言歇了沟通的心思。
车开到陈轻住的小区外,一停稳她就解掉安全带下车,踩着高跟鞋大步走开。
贺钧言见她不仅没有半句道别的话,车门还甩地极为用力,那声响好似拍在他脸上,心下不悦,当即也踩下油门开车走人。
.
第二天傍晚,秦瀚来了陈轻家,听她把事情一说,怔了怔。
“这几天太忙我忘了告诉你,孟敬那边和我们的合作是短期,手头最后一个单子签完,差不多就两清了,前天他们那边的人来公司和我谈过,没有要变更的意思……”
“什么?”
陈轻愣住,孟敬居然会就这样放过他们?
“他昨晚对你说的那些,应该只是气话。”
秦瀚第一次帮孟敬说话,毕竟生意上对方干脆利落,是真的没有半点要拿捏住他们的意思。
当然,也可能是人家不屑于拿捏他们这么个小破公司,要找麻烦的话,多的是方式。
“他还气?我因为他遇上这么多破事,我才该气好么?”
陈轻翻了个白眼。
秦瀚无奈,又想起她话里的重点,脸色一凛问道:“你怎么又和贺钧言出去了?”
他们的关系什么时候好到如此程度?
陈轻脸上闪过一丝黯色,不欲多言:“只是吃个饭而已。”
走的时候不欢而散,怕是真的不会再有下一次了。
她本来想着要不要再拉黑他一次,觉得太幼稚,便忍住没动手。
其实心里根本舍不得,怪就怪当时在车上一时冲动,竟然和他呛起来。
“你……”
秦瀚话没说完,手机铃一响,他拿出来一看,下意识朝陈轻瞥了一眼。
“你看我干什么?接电话啊。”
“……等我一下。”
秦瀚握着手机去了阳台。
陈轻愣了愣,以前他接电话从不避她。
两分钟后他回来,陈轻窝在沙发里吃起了零食。
“时间不早,你回去吧,我没买菜,就不留你吃晚饭了。”
“你晚上吃什么?”
“随便吃点,冰箱里还有,放心吧。”
“那我走了。”
秦瀚点了下头,“你按时吃饭,早点睡,没事别随便出去。”
她挥手送走他。
屋里安静下来,陈轻吃完半包零食,有点烦闷。
贺钧言、秦瀚甚至是孟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只有她,无所事事,活的颓废又失败。
陈轻擦干净手,趿着拖鞋回房,房间里有三个大立柜,最里面一个挂的全是她喜爱但不会穿出去的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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