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成权怎么办呢!
有道是靠山吃山,靠水吃水,范成权之所以牛逼哄哄,飞扬跋扈,就是因为他的背后,有一个高官的老爸,他是典型的高官二代,既然事情到了这个份上,范成权只能是继续寻求老子的帮助了!
范成权忙问黎和平说:“那依黎总看,我应该怎么办啊?”
“能怎么办!”黎和平说:“眼下,范总若想扳回这个不利的局面,那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搬来你的老子出山!”
范成权立时就拔打了老爸,华夏国国家水利部部长范锦龙的电话,在手机里,祈求老爸说:“无论如何,什么情况,务必请老爸放下手上一切工作,马上到燕京饭店,国画厅里来!要帮儿子一把!”
黎和平在一边上说:“记住,让范部长最好能够把华夏国的国务院程副总理也请来!”
范成权就把黎和平的意思向老爸做了说明,范锦龙也是没有办法,儿子是他的亲骨肉,为了儿子,他就要放下部长的架子,为儿子办事。
范成权直接驱车,赶往华夏国的国务院驻地华新门,先去了国务院分管水利工作的副总理程先禄的办公室。
范锦龙的水利部归程先禄领导,程副总理是他的直接上司,两个人说话就比较随便了,要是一个县里的水利局长见到程先禄会吓得尿裤子,话都说不上来,但是,范锦龙是正部长,还和中组部的童部长有亲属关系,那也是江湖上的一派重要势力,所以,程先禄对范部长,那也是很看重的,范锦龙到了程先禄这里,可以说,也很自然随便。
两个人寒暄一下,范锦龙简单汇报了一下关于南水北调的常规性工作,然后,随身就从腋下拿出来,一个报纸包裹的东西,铺到了程先禄的桌子上。
程先禄以为是水利图纸呢,结果却是近代史上著名书画大师黄斌虹的一副虫鸟画。
燕京饭店,国画厅,接近十二点钟的时候,张楠副总理的秘书纪魁到了,进来,看到了黎和平,唐诚,范成权,谷磊都在,他客气的说:“单位上事情多,耽误了,大家快坐吧!”
秘书的官职虽然不大,但是牵扯到其背后的高官,纪魁就显的地位很尊重。
宽大的宴会桌上,还没有坐人呢,不知道赴宴的人都是有谁,不清楚来人的官职大小,谁也不敢贸然的坐到宴会桌上去,要知道,宴会桌上的座位,那可不是随便坐的,有着近乎森严的等级。
国人很在乎这个!
纪魁依次和在座的人握手,握完以后,就说:“大家入席吧!张首长中午还有重要的客人要陪,他就不来了,委托我代表他和华夏的黎总见面,也就我们几个人,边吃边谈!”
纪魁说完话,唐诚就站起身来,想按照纪魁的指示,就想找一个宴会桌的末端坐下。
可是,范成权和黎和平都没有动。
纪魁就问范成权说:“成权,过来坐啊?还有黎总!”
范成权就看了一眼唐诚,露出自信的笑容,兴奋的对纪魁说:“再等等吧,忘了告诉你了,纪秘书,我爸爸刚才来电话了,说,他也要来参加这个宴会,和我爸爸来的,还有国务院的程副总理!”
张楠分管经济工作,程先禄分管水利工作。
不过难得这样的宴会,程副总理也会参加,还有范部长,纪魁一个小小的秘书,和这两位大员,那就差了不只是一点半点的档次了。
纪魁的脸色迟疑了下,眼神中有点惊讶,他本来计划今天中午的这个宴会,他能坐到上首的位置,凸显他尊贵的身份,他还要秉承张楠首长的意思,促成华夏重工和唐诚国强公司的合作,可是,听说程副总理也要来,范部长也要来!纪魁就傻眼了。他也只能把上首的座位给两位大员让出来。
几个人就都不去在宴会桌上坐下了,而是还是坐到边上的沙发上,等着,等这两位大员过来。
纪魁笑着说:“我去卫生间方便一下!”
然后纪魁就出去了。
临行前,对唐诚使了一个眼色,唐诚明白,随后,也就跟了出来。
纪魁在卫生间里,对唐诚说:“看来,你的这个公司和华夏重工合作的事情,闹得很大啊!不是我想象的那么简单。张楠首长的本意,是想促成你和华夏集团的合作,让他们把资金注入到你的企业里吗,不过,看这个阵势,形势大为不妙,唐诚,恐怕,这次程副总理一出面,你和华夏重工合作的事情,就要黄了!”
“为什么啊?”唐诚问。
纪魁笑了,压低声音附到唐诚的耳边说:“想知道原因?”
“当然!”唐诚说。
“很简单,你知道,写进党章的接班人林副首长为什么会摔死在外蒙吗?”纪魁答非所问。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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