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但如果他还是金鸡岭党支部书记,而不是开发区工委书记的秘书,不是工委办公室的督查处副主任,那至少蒋晓云的那个小圈子是不会接纳他的。
家庭出身造就的阶层异化,社会地位引起的圈子差异,前者是父母决定的,而后者是我们自己决定的。
郎建萍来得很快,黑八惊讶之下,更是殷勤备至,郎建萍却吃得很小心,辣的不吃,烤的不沾,碳酸饮料不喝,鲜啤扎啤不动,岳文猜疑地看着二人,突然问道,“建萍,几个月了?”
座上的四个人都吓了一跳,宝宝怀疑地看着岳文,又看看黑八与郎建萍。
“不用看我,前天我在医院看见你们了。”
郎建萍狠狠地瞪了黑八一眼,宝宝一拍桌子大叫道,“八哥,这是真的吗?”
黑八有点沮丧地点点头,却突然反应过来,“你整天侍候廖书记,你跟着廖书记去医院了?”
“没去,”岳文双眉一挑,笑得很是开心,“我就是咋呼你俩一下,没成想,你们还真擦枪走火了。”
“我去趟厕所。”郎建萍不好意思了,起身拧了黑八一下,疼得黑八龇牙咧嘴。
“别不好意思,八哥,如果恋爱不牵手,不接吻,不上床,就不是恋爱,你看那些砖家叫兽说什么被爱情滋润的,没有液体怎么去滋润女人?他们心知肚明,不然你觉得为啥‘爱情’和‘受精’长那么像!”
“那滋润着滋润着,肚子大了,孩子的脚步近了!”宝宝吡笑道,可是迎接他的只有两瓣大蒜。
“文哥,喝酒。”黑八不再理会宝宝,殷勤地劝起啤酒来,“白酒喝多了,喝点啤酒清清肠子。”
“我这一晚上,白酒、威士忌、啤酒、红酒,都齐活了,”岳文吡笑道,“这身子太虚了,得补补,给我与宝宝每人来十串烤海参怎么样?”
“补死你们,”黑八恶狠狠地骂道,“一个没媳妇,一个老婆在秦湾,你们有放小弟弟的地方吗?”
周围的人都往这里看着,几个认识岳文的人都过来打招呼,岳文站起来,“那我们走,自己给自己补去。”
“烤海参还不行吗,烤还不行吗?”黑八立马软了下来,“少吃点,哥真是为你们好。”
“别婆婆妈妈的,”岳文一口喝干了杯中的鲜啤,“有事求我,就大方一些,扣扣索索的,我走了?”
“谁有事求你了?”宝宝禁不住看看一脸吡笑的岳文,黑八不自然了,真的站起来去点烤海参,不过,马上笑着弹了回来,“老板说没有。”
“这个可以有。”岳文吡笑着强调道。
“这个,真没有。”黑八强笑着坚持着。
“没有,我走了,”岳文又站了起来,“有事别说我不帮忙啊。”
宝宝看得眼一眨一眨的,他看看黑八,“文哥,你怎么知道八哥求你办事?”
“对啊,不就是吃顿烧烤吗?跟办事扯得上半毛钱关系吗?”黑八理直气壮道。
“宝宝,你什么时候看见过八哥主动请咱们吃烧烤?”岳文拿了一串烤韭菜放进嘴里,真有阮家嫂子说得那样神奇吗?
“没有。”宝宝老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