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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和的灯光打在一双交缠的男女身上,他们忘情地拥吻缠绕,细密的汗水随着起伏的动作滚落,沾湿了星光璀璨的良夜。
半夜转醒,岑曼似是刚做完一个虚幻又荒诞的长梦,总觉得飘飘然的。
她刚扯了下薄被,一条结实的手臂就环了过来:“不舒服吗?”
岑曼这才肯定自己身在现实之中。
各种放纵的画面从脑海中乍现,她不由得将脸埋进枕头里,低低地呜咽了一声。
今晚实在失了方寸,余修远担心她有什么后遗,于是就将床头灯打开,语气焦虑地问:“哪儿疼?让我瞧瞧……”
抽出枕头砸在余修远脸上,岑曼半羞半恼地斥他:“大流氓!”
像是被枕头砸醒了,余修远骤然意识到话中不妥。
将她连人带被地抱在怀里,他心疼又愧疚,轻吻着她的耳朵,一遍又一遍地唤着她的乳名。
都说耳朵是通向心里的路,岑曼觉得灵魂亦被他骚动了。
在刚才那番*间,他也是这样唤着自己,他的声线温和,但动作却有几分狂野和凶悍。
对于男女情-事,岑曼总是带着几分未知的畏惧。
在此之前,她觉得这是一场掠夺和占有,但事后却发现,这是一场与情人共赴的云端漫步。
她静静窝在这温暖的胸怀中,想到他曾温柔而虔诚地膜拜过自己的所有,就禁不住抿着唇笑起来。
他们亲密地相拥而眠,直至翌日朝阳升起,躺在床上的两人也不愿起来。
手机闹铃锲而不舍地响着,最终是岑曼使唤他关掉,他才不情不愿地下了床,循声寻着不知道被甩到哪个角落的手机。
找到手机关掉闹铃,余修远没有再回被窝。
洗漱以后,他走到床头对正在赖床的岑曼说:“我把你请假吧。”
岑曼倏地睁开了惺忪睡眼:“不要。”
替她顺了顺乱糟糟的长发,余修远劝说:“不舒服就不要勉强。”
听着这样稀松平常的话,岑曼却有点窘迫,她爬起来证明自己没有勉强。
赤足踩在地毯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的腿正不听使唤地轻抖着。
他帮岑曼把拖鞋找来,并再次问她:“真的没事?”
岑曼瞪他,接着很嘴硬地说:“会有什么事,你又不是一夜七次郎。”
余修远愣了下,但很快又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低头轻啄她的额角,他一脸暧昧地说:“看来我下次可以尽兴了。”
他说得露骨,岑曼的脸很不争气地红了。
余修远笑得更加开怀:“择日不如撞日,就今晚吧。”
岑曼毫无悬念地败下阵来,她推开余修远,密着脚步躲进了浴室,把他那恼人的笑声阻隔在外。
昨晚余修远没有做任何措施,一是因为家里什么都没有,二是他知道岑曼的经期刚过,按理说并不会中奖。
相对于他的轻松,岑曼倒不怎么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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