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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曼气不过,于是就把枕头捂在他脸上,不想再看到他唇边的坏笑。
这男人不挣扎,也不发出一点声响。
不过五秒,岑曼就惊慌地推开枕头,瞧见他双目紧闭,她低头拍着他的脸:“诶,你没事吧?”
话音未落,余修远突然一个翻身,反向她压在身下。
他捏住她的下巴,不正经地说:“有事,不过你做做人工呼吸之类的,我就可以缓过来了。”
岑曼伸手掐他的腰:“你想得美!”
最终他们还是缠绵地亲在了一起,岑曼身上那松松垮垮的睡衣歪到一边,圆润的肩头和性感的锁骨露了大半,上面有他烙下的印记,他眸色一深,随即又在上面细细地吻着,那艳丽的红痕又加深了几分。
岑曼还是挺怕他这样又啃又咬的,她拍打着他的背,可怜兮兮地说:“要流血了……”
余修远低笑了声:“我怎么舍得……”
经这么一闹,他们将近十点才走出卧室。
或许长辈们都猜到里面时什么情况,因而中途没有人催促他们起床。
昨晚加今晨的痕迹,看上十分明显,岑曼的手袋里连遮瑕膏也没有。
她原本不打算出门见人了,最终余修远千诱万哄的,总算让又恼又羞的人平息了怒气,围着他的围巾到楼下吃早餐。
佣人替他们把小米粥和糕点端出来,本想帮他们盛到碗里,余修远就接过勺子:“让我来吧。”
岑曼别过脸不理他,他低声说:“别气了,先吃点东西。”
终于等到这两个孩子下来,杜婉玉便过去陪他们吃早餐。
岑曼见了她,立即就敛起那点小脾气,礼貌地说:“阿姨早上好。”
看见母亲过来,余修远像见了救星一样,不由得松了口气。
“早哟。”
杜婉玉笑着说。
她已经吃过早餐,余修远问她还吃不吃,她便说,“吃一点吧。”
余修远进厨房拿碗勺,饭厅里只剩她俩。
岑曼有点歉意:“今天睡过头了,我下回再跟您去喝早茶。”
杜婉玉还是笑眯眯的:“没关系。
昨晚睡得很好吧?”
不知怎么地,这么简单的问句,岑曼却听出了千百样的意思。
她不敢抬眼,只是含糊地应声:“嗯。”
杜婉玉本想留岑曼在家里吃午饭,但岑曼却表示想回家,她也不便勉强,于是让余修远把人送回去。
余修远自然很乐意接受这个任务,他全程都春风满脸,车子停在她家门前,他便想下车陪她回去。
“我自己回去就行了。”
岑曼说,伸手开门,却发现他还没解开中控锁。
她看向余修远,余修远说:“笑一个才准下车。”
“不笑!”
话虽这样说,但她的唇角却不自觉上扬。
余修远唇角那弯起的弧度跟她的一模一样,恋恋不舍地道了别,他才放她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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