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不说了,咱们走!”我把刘农肩膀一拍,示意朝那几个人走去。
清风县虽说过了夏天,但是这空气中还是残留着夏天的味道。浓重的烤肉味,嘈杂的吆喝声,还有那噼里啪啦啤酒瓶摔碎的声音,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这他妈的才叫晚上啊!哈哈哈哈!”
刘农听我大笑,并不知道我此时心中想的什么。就配着我干笑一声,“松哥,你要是喜欢,以后了,咱们天天都让这清风县这样!”
“你小子,心还大!”
“嗨呀,这不是跟着松哥学的吗?俗话说强将手下无弱兵,你这么强悍,我刘农怎么说也学会点吧,要不然说出去,我刘农都没脸说是松哥身边的人!”刘农一边笑一边说,全然一副理所应当的表情。
这刘农几天不见,拍马屁的功夫却如此了得。这人!不得不防!
我听完呵呵一笑,明知道是奉承,但心里却十分受用。回想我刚来清风县的时候,也不就是一清二白,白手起家。手下这几个人,那个不是亲眼见证的一步一步走向今天的。当初懦弱的刘农刘鸟兄弟,如今也变得刚强自信起来。尤其是走路说话的样子,尽显刚毅品质。能出现这么大的变化,其中原因多种多样。就我看来,无非就钱是男人胆,手下这几个兄弟手头富裕了,干什么事情都有了底气。
“哎……”我叹了口气。
“松哥,你这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吗?”刘农问道。
“不开心?不开心的事情倒是没有,就是太开心了,我一时半会接受不了!”我淡淡的说道。
刘农用他那双小眼睛不停的打量着我,似乎像是从我脸上得到什么信息。但是这刘农就算有天大本事,也猜不透我现在,我的以后所要做的事情。从这一点来看,会看人眼色,会察言观色的人,并非个个都是聪明绝顶之人,他们就算能一看看清这个人,也不会知道更不会理解这后续的打算跟战略。这就是所谓的天有阴阳,地有损余吧。
“哈哈哈!”我大笑一声。
刘农看不出我这表情,急忙将眼睛瞄向别处,跟着我干干的笑了几下。
没多久就来到了一家小餐馆。我打开门进了包间,见刀腿一个人坐在桌子正中间,左右是刀腿跟刘鸟。其他几个是当初跟着我卸水泥的那几个叫不上来的兄弟。
“松哥!你来了!”刀腿见我来了,便大声喊道。
“松哥!您可来了,来,这会轮到你了,你来跟大家过了关!”刘鸟这时也跟着吆喝到。
“打关吧!哈哈”我见刘鸟双眼开始迷离,看人的眼神全是眯着眼睛。
“对对对,是的,松哥说怎么来就怎么来!”
“好!今晚难得跟兄弟们玩,咱们就好好玩,玩个痛快,喝到天亮!!”我大声喊道。
“好!松哥说的好!我们喝个痛快!”刘鸟听我说完大声的吆喝着在座的人,接着纷纷拿起酒瓶。咕噜咕噜的竟然自己喝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