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么人!”
秦如月回头,眼中已是冷静。
黑衣人半蹲在船篷上,就那般直率的盯着他,眼里没有令人闻风丧胆的杀气,反而多了一抹难以捕捉的温柔。
“你早晚都会知道,只是现在不能告诉你。”
秦如月转过身子,与那黑衣人对视。察觉到他并无杀意,便放松了几分,“那为何又要救我?”语罢她神思转动,这些人明摆着是为钱财而来,其实根本不会伤害这些人,那他又为何多此一举帮自己躲过一劫呢?
黑衣人突然低笑出声,月色昭昭之下一双桃花眼却是十分明亮,“有缘自会再见,告辞。”
秦如月眼前一花,连他怎么走的都没看清,人已经消失在了船篷之上。
“真是奇怪,简直如梦一般。”
秦如月倒在榻上睡了过去,而杭州北砚山庄内。
“调查清楚了吗?背后是何人在指使,竟敢在御河上为所欲为?”
高逸一脸严肃,将自己的调查结果一一回禀给燕弃麟。
“这些人的来历尚不清楚,但他们只劫财不害命,或许可以从这点入手。”
燕弃麟手指在桌上扣动,一下一下的仿佛催命符一般,“只进不出,难道是只金蟾不成?查查杭州哪里金钱出入比较大,有关人员都要细细审问。”
高逸闻言突然想到什么时候,有些抹不开面子,“昨夜遭劫的船只,秦、秦小姐也在。”
燕弃麟单手撑头,听到这句话时猛地坐起身子,怒瞪着高逸,“为何不早说?”
高逸拱手,“侯爷赎罪,秦小姐并没有受到伤害,而那些黑衣人中有一个,对秦小姐十分关照,属下猜测,二人会不会相识?”
燕弃麟神色变换,气氛逐渐冷凝下来。半晌才幽幽开口,“不管如何,保护好她。”
高逸领命退下,北砚山庄里仍旧是一派严肃,空中鹰声唳鸣,彰显着不平凡的气息。
傍晚时分,秦如月终于下了船,坐了一天一夜的船只早就把她折腾的不成人样,一下船就扶着船绳吐了。
“我说小姐,你是第一次坐船吧?这晕船的滋味可难受了,不如找家客栈休息休息?”
秦如月吐得天昏地暗,一把按住小二的肩膀,“正有此意!”
一头倒在床上,秦如月暗搓搓的想,这辈子再也不坐船了!
一番折腾倒是有些饿了,秦如月刚下楼,却看到门口聚集着一堆人,正在大声的吵着什么。
“你这狗眼看人低的玩意,老夫现在不是知府了,一样能摘了你的脑袋!”
那小二被推个趔趄,只得低三下气的劝说,“不是的邵大人,实在是家主吩咐,禁止您踏入小店。您还是移驾别处吧!”
被削了官职的邵庆明,体大流油的怒骂,“去你的吧!老子今天非要住这里,再啰嗦我摘了你的脑袋!”
秦如月看到这一幕,不由眯了眯眼,这邵庆明真是不知死活,如今燕弃麟就在杭州,他这般行径也不怕被他知道。
秦如月这边还没说完,突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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