鸢也开怀的端了碗欲往嘴里送,怎知道却闻到一股难以言说的酸臭味,她不由得蹙了蹙眉,有些犹豫到底要不要喝,可是她想着既然霍焰喝着很是享受的样子,那大约应该不会难喝吧,于是她就鼓起勇气的饮了一口,哪知道这一入了口,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这被霍焰誉为“很不错”的豆汁竟是泔水一样的味道,她不由得咧了嘴,表情很是复杂。
霍焰挑了眉毛问道:“怎么,不合口味?”
雪鸢不开心的把碗往桌上一放,努着嘴说道:“何止是不合口味啊?霍大人是在拿我寻开心吧,这摊子卖的豆汁明明已经酸臭了,您竟然还说是还不错,哼。”
霍焰忍不住哈哈大笑着说道:“一看你这喝完豆汁的表情就知道你不是当地人了。你知道么,有一个说法,想要测验一个人时不时京城本地人,只需要让他喝一口豆汁,若是眉开眼笑,打心里往外满意地嘘口长气,就是地道本地人,若是眉头紧皱,嘴角直咧,甭问这一准是外来户。”
雪鸢有些不解的问道:“怎么?意思是说京城这边的百姓竟然喜欢喝这又酸又臭的东西?”
霍焰点了点头回道:“正是啊。”
雪鸢带着怀疑的表情继续问道:“怎么可能吗?”
霍焰回道:“这大约是人们口味有别吧,吃不惯者感到难以下咽,甚至作呕,吃上瘾的一天不吃就觉着欠点儿什么。”
雪鸢撇了撇嘴,说道:“哼,霍大人这口味如此独到,难怪会经常看着我们这些寻常百姓不顺眼呢,这莫非就是卓尔不群?”
霍焰略显急躁的争辩道:“哪里,我哪里看你不顺眼了?”
雪鸢不服气的回道:“你哪里都看我不顺眼啊,处处找我的麻烦,挑我的刺,还,还侮辱于我。”
她甚是委屈的诉说着自己的满腹心事,一声高过一声,说到“侮辱”二字上声音已经很大了,且还带着些哭腔,周围用早膳的人都不免往这瞧了一回,又都低头小声嘀咕着,且那眼神都饱含着深意。
霍焰怎么说也是掌管着这一片的治安,平时少不得带着几个弟兄在街面上巡视,这附近的百姓没有不认得他的,此番这样被人小声议论着,他不免就感到难为情了。
此时他额上的青筋跳的正欢快,低声与雪鸢道:“你能不能不要随便乱讲,我何时侮辱于你了?”
雪鸢不服气的回道:“有啊,有啊,就是昨天晚上嘛!”
此言一出,霍焰顿感周围的目光如芒刺在背,且那议论嘀咕声变得越发的不善意了。
他擦了额头的冷汗与她说道:“这种话可不能乱讲的!我一向行事光明磊落......”
雪鸢打断他道:“哼,您是光明磊落,我就是鸡鸣狗盗么?我与那王公子的交往一向是清清白白的,为何三天两头的就得您一通侮辱,您先是侮辱那王公子别有用心,昨晚上就更加离谱了,竟还侮辱我是贪图那王公子的赏银!我倒是要问问你,我在你心里就是这么不入流嘛?”
----------------------------------------------------------------------------------------------------------------
筆者の心に秘めた短い楽譜(胸に響く声)---------“闻(き)こえてくるのは君(きみ)の优(やさ)しい声(こえ),仆(ぼく)の名前(なまえ)を几度(いくど)となく,呼(よ)んでくれたのは春夏秋冬(はるなつあきふゆ),いつもいつもそばにいたね,悲(かな)しみの色(いろ)に染(そ)まる,涙(なみだ)さえ分(わ)かち合(あ)え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