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人家得势时,一心以能和人家有些“沾亲带故”的关系为荣,逢人便要讲明自己是“有靠山”的;一旦人家出了事,首先担心的就是这昔日的“靠山”会连累到自己。可见那些曾经成为他人“靠山”的人也当真可怜,光鲜荣耀皆是表面的浮色,世上的真心朋友能有几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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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鸢与成玉跟着王公子穿过熙攘的人群,径直往王公子的府上走去,后面还跟着王公子的一众家丁。
这次成玉多了个心眼,他不停的左右张望着什么,终于在人群中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茶楼的一个小伙计。成玉隔着好几个人,连连向那小伙计使眼色,小伙计会意,略点下头,转身就走。
成玉觉得小伙计应该是已经领悟到自己的意图,转身去搬救兵了,于是心下也就放心了不少。而且他还在心里自我安慰道----这王公子上回图谋不轨未曾得逞,得了赵挽成一通教训,此番理应是长了记性才对,不会再做什么太过火的举动了。
不多时,这一行人便来到了王公子的府上。
王公子带着雪鸢和成玉先是去后花园瞧了那如他口中所言长得飞快的锦鲤,雪鸢不由得赞叹一回,又诚心讨教了一回养殖方法。
王公子与她道:“锦鲤这东西是杂食性鱼,因此喂的饵料也要适当多样化,天天喂馒头自然是长不好的,这就跟人一样,不能让它偏食。最好是将豆饼、菜饼、馒头屑、鱼虫、芜萍,浮萍等混着来喂,这样才好。 ”
雪鸢恍然大悟道:“原来这喂个食还如此讲究的?唔,看来这饲养锦鲤也并非易事。”说完,她还叹了口气,面露无奈之色。
王公子又说道:“嗨,姑娘若喜欢,从我这池子里选两条瞧得上眼的,在下会让家丁将这鱼和饵料一同送到茶楼。这饵料吃完了,姑娘就差个茶楼伙计来我府上取便是,没什么大不了的。”
雪鸢一听此言,马上喜形于色的问道:“真的可以么?这,这鱼要多少银子?”
王公子回道:“哎,朋友之间不必谈银子,朋友之间的交往讲究的是交心,谈银子不就伤感情了吗?雪鸢姑娘若是喜欢,把这一池子锦鲤都搬走也无妨。”
雪鸢见他如此豪气,如若再过分客气,反而显得自己小家子气,于是就向他道谢说道:“王公子如此盛情,真是令人感动,回头王公子有什么瞧上的物件,只要是我弄的着的,一定尽力去寻来。”她说这句话时,首先想到的是她石碌伯父,想他石碌伯父走南闯北,怎么说也算是个“奇人异士”,寻个稀奇宝贝什么的,还是很有两下子的。
王公子听闻此言,也只是笑笑而已,并未作答。他心想着一个小丫头能有什么本事寻来我想要而又求不得的东西呢,不过眼下自己还真有一件一直想要还尚未取得的“东西”,那就是眼前这小丫头本人。想到这,他一侧嘴角又不经意的上扬了一些。
瞧完这生长迅速的锦鲤,雪鸢又惦记起那会唤她名字的两个花毛“小家伙”。
王公子于是引了雪鸢和成玉二人向后花园深处又走了走。
成玉一路走着,还不住四下张望着,面容还很显出焦急之色。
王公子看了他这毛躁的样子,心下暗自好笑,嘴上揶揄他道:“怎么?孙公子?您是丢了什么东西,还是时下内急?这东张西望的是在寻什么啊?”
成玉被他这么一问,不由得涨红了一张白净的脸,磕磕绊绊的回道:“没,没寻什么,不过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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