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姑娘讨公道的,按照这位“络腮胡”的说法,这周义甫之前占了这沈姑娘的便宜,而且他沈姨一开始就应承下二人的婚事,因此周义甫又带着别的姑娘见家长,实在是很不合适。
这“络腮胡”身后跟着的一个较为瘦削的中年男子开口说道:“我说义甫啊,我妹妹虽说是你爹后娶的夫人,但好歹也是明媒正娶过的门,且我妹妹她对你,对你们这个家怎么样,你应该是心知肚明的,如今怎么着,拿着我妹妹的话不当回事是吧?还教唆我妹妹带着我们游山玩水,不就是为了引开我们,免得坏了你的乐事!你这也太不像话了!”
这沈姨这边的娘家人已经开始“重拳出击”了,周义甫这边的家人也不能干瞪眼,什么也不做啊。
于是周义甫的姑姑就少不得软语劝慰道:“亲家这是哪里话,沈妹妹的好处我们大家一向是看在眼里的,我们一家老小从上到下对她一直是很敬重的。只是这义甫的婚事,沈妹妹先前也并未和大家说定,至于这义甫到底要娶谁家姑娘,还是可以从长计议的。”
“络腮胡”一听此言,更为不满,啐了一口道:“从长计议?你们家义甫是可以从长计议,反正他也是年过二十了,怎么也是年纪大了,再晚个几年也不妨事。我大侄女呢,这么好的黄花大闺女被你们家坏了名声,将来还如何许配人家,还奢谈什么从长计议。你这一口一个亲家叫着,心里根本没把我们放在眼里,否则怎么会教唆我妹妹将我们引开。我大侄女的终身大事如何是好?”
这两家人你一言我一语,越说双方的情绪都越激动,且这沈姨的娘家人对雪鸢一方人也是颇多污言秽语,有意羞辱。周义甫哪里咽的下这口气,于是就出言顶撞了回去。
这沈姨的娘家兄弟顿时就急了眼,一个拳头挥过来,这周义甫就变成了乌眼青。
周义甫的姑姑先扯着嗓子嚎了起来。
周义甫的姑父见自己这方人被打,自己再干站着,未免显得太不爷们了,于是也就撸了袖子跟这“络腮胡”干了起来。
周义甫的父亲虽然患有眼疾,目不能视物,可是耳朵不聋啊,一听这四下又是哀嚎声吗,又是叫嚷声,再夹杂着板凳盘子摔在地上的声音,他还能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么,怎奈自己什么也瞧不见,行动也颇有不便,只能是心中捉急,竟就悸动欲哭起来了。
这两伙人闹得正欢,茶楼管事的携了几个壮实的伙计进来,一方面是威吓制止,另一方面也是好言相劝,毕竟是在他们的地盘上闹的事,摔几个盘子杯子的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可要是真闹出人命来,坏了茶楼的声誉,那可是不得了的大事,这茶楼做的是细水长流的买卖,最忌讳的就是坏了声誉。
哪知道这沈姨的娘家弟兄个个都是暴脾气,因受了周义甫出言不逊的刺激,任凭他人怎么劝,也是劝不下来,还放出“豪言”道:“周义甫,你小子,要么你今日就和我大侄女正经把这婚事定下来,以往的事我们一概不再追究,否则的话我们今天就让你断手断脚,我看你找的那小狐狸精还能看上你!”
这周义甫一听那“络腮胡”威胁自己也就罢了,言语中还对雪鸢颇多侮辱,立马就热血沸腾了,他红着一双眼,大叫着冲向这“络腮胡”,大有要与之拼命的架势。
茶楼的伙计连同周义甫的姑姑姑父连忙把两边人都拉开了。
这茶楼管事的眼瞅着这事是轻易解决不了了,再这么闹下去备不住真得有人断手断脚,还是先请个官爷过来调解一下吧,只凭着这几个茶楼伙计也顶不住多长时间啊,毕竟这伙计们平日里也就是端个茶递个水,又不是大户人家养的打手,哪里扛得住这样的“大场面”。
于是这茶楼管事将身边一个平日里还算机灵的小伙计叫到跟前,与他耳语了一番。
小伙计会意,转身就去街上找那巡街的官爷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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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he melody hidden in the heart of the author(in the depth of my heart)-------“And so the question now you choose to ask,will we be better while we're going,and though the answer I don't know for fact,still my heart is saying better of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