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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沅顶着那张被包裹得妈都不认识的脸,姿势气质还都很猥琐,她点着头重复道:“真不会,拿去卖钱。
我是你的真爱粉儿,你就是我的爱豆,俺、俺要签名。”
季岩将自己的外套挂上,取下遮挡雾霾的口罩和御寒的帽子,看着客厅沙发上的这个怂货,有些无语地扶额,声音倒是一贯的矜淡:“别闹,过来,来我怀里。”
这声音,听了是要让人耳朵怀孕的节凑。
杜沅在口罩下舔了舔下唇,故作惊恐地护胸往后缩道:“干、干啥啊?俺、俺就想要个百八十张签名儿,你这是要非礼粉丝啊?是不是我陪你睡了才有签名照拿,要是……这样,俺也、也能勉为其难地牺牲下。”
季岩将随后带着的包放下,直接像沙发上那个最近欠收拾的人走去,看着越来越逼近的季岩,杜沅装作紧张的模样:“不是,俺说,俺虽然是长得好看点儿,但你是偶像啊,偶像怎么能强行非礼粉丝啊?你可别过来,我可是、可是练家子,跟着我们当地的师傅练过螳螂拳的。
李、李小龙你知道吗?就是和李小龙一样厉害的功夫。”
当季岩已经逼近杜沅并伸手扒拉她身上的东西时,杜沅挣扎道:“不是,季岩,好歹你是大众偶像啊,不能一言不合,就睡粉丝啊。”
她完全用的是几年前热播的电视剧《乡村爱情》里的口音,听上去老搞笑了。
季岩看着这装模作样的人儿,唇角微微上翘,幽深的双眸中却是一片炙热,恨不得将她快些揉进自己的怀里,然后“软玉温香抱满怀”
,用实际行动唱一曲“阮肇到天台。
春至人间花弄色,将柳腰款摆,花心轻拆,露滴牡丹开”
,使杜沅“但蘸着些儿麻上来,鱼水得和谐,嫩蕊娇香蝶恣采。
半推半就,又惊又爱,檀口揾香腮”
。
这几天确实是素得有点儿狠了。
杜沅这句话刚说完,头上的帽子和嘴巴上的口罩都已经被季岩扯开,露出她灿烂的笑脸,她刚要张口叫季岩,就被季岩一把拎进怀里,要出口的话都被强势地用温热的唇舌堵住。
他像是久旱逢甘霖一般在她的口中肆意纠缠着,其力道其气势又如狂风骤雨一般,又如同前来扫荡的敌军,不放过任何一寸地方。
当杜沅檀口微张承接着他给的酥麻时,舌头就勾了一下他的,外边儿用来伪装的棉袍被扔掉了。
她在两条香软的舌纠缠时没忍住用手探进了他的衬衣内,她用来伪装的大棉裤被扒下去了。
当一吻毕后,杜沅所有的伪装都被季岩扒拉开,只剩下打底的家居服。
杜沅低着看着现在的杜沅,心下满意——总算是顺眼了,可以开吃。
他把杜沅抱了起来一手托着她的臀使她盘着他的腰,一手不住地动作着,上边儿又和她接吻,然后温热的唇顺着她的下巴往下划,杜沅软在季岩怀里仰头望着天花板喘息时,季岩的手也开始没入了她的家居服。
此时杜沅却突然搂紧了季岩的脖子:“岩岩,我饿。”
季岩轻笑了一声,说:“你有不饿的时候?这就喂饱你。”
他的手已经往下到了不可描述的部位,而杜沅因为贴在季岩身上,也感觉到了他不可描述的部位不可描述的反应,故意压着他蹭着他:“我今天还没吃晚饭,从中午开始什么都没吃。”
季岩低头看着杜沅动了动腰,让杜沅感受他:“我以为你会想先吃这个。”
“我饿,没力气。”
“我来动,你不用力。
你都咬着我的手指不让我出来,明明是想了。”
杜沅开始气息不稳起来:“岩岩,我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岩岩。
明明我都饿了,你不给我饭吃,只想满足自己。”
杜沅矜持了一把,季岩被杜沅这么一控诉,便用幽潭一般的双目直视着她:“真饿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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