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兴。”白香月还拉着他的手不肯放开,“若有一天,我被逼迫,敬你一杯毒酒,你回如何想我?”
“既然是被逼迫,我自然是不会怪你。若真有那么一天,你递给我的是毒酒也好,毒茶也罢,我都会一饮而尽,就算那毒我解不了也没有关系,只要你能平安就好。”蓝辰兴说着,反手握住了她的双手,“香月,希望我们日后不会走到那一步,若是未来事情的发展出乎我们的预料,你要做的就是先保护好自己,明白吗?就算你把危险推给我,我也会想办法脱身。”
看着蓝辰兴信心满满的样子,白香月不知是该高兴还是该放心。不过蓝辰兴几句话说的情真意切,也确实成功的把话题叉开。她心里明白这解药绝不是这么轻而易举得来的。
三天前。
韩锦泽将白香月送至将军府后,立刻又进宫,他是去质问母妃究竟放了何种毒药,他闻过茶杯,分明是他一贯用的毒,怎么会服下解药立刻吐血,他实在是想不通。
“你怎又回来了!”秦国夫人脸色铁青,一点都不想废话。
“母妃,究竟茶杯里放了什么毒?”韩锦泽救人心切,丝毫不顾及计策,当面就问。以秦国夫人的性格,是绝对不会如实告知。
果然,奈何韩锦泽如何询问,秦国夫人一口咬定只放了一种毒药,其他的一概不知。
韩锦泽没了主意,正当他想退下时,蓝辰兴求见秦国夫人。
蓝辰兴的母亲李瑞雨和秦国夫人的嫂子李瑞雪是亲姐妹,因此来求见秦国夫人也不算是逾越。
他进入正殿后先作揖,随后向韩锦泽说道:“白香月身重两种剧毒,却只服下一种解药,因此催得毒性快速发作,若是三日内能清楚第二种毒药是什么,香月还有的救。”
韩锦泽听他说完,又看向秦国夫人,“母妃,你都听到了?”
秦国夫人讽刺地看着蓝辰兴,“蓝将军好不讲规矩,这是后宫,你也敢私自闯进来,不怕我禀告皇上吗?”
“夫人,若是皇上知道你一心要白香月性命,恐怕也不会向着夫人这边,若是香月真的因此香消玉殒,皇上恐怕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夫人。”蓝辰兴毫不畏惧地说道,“若是夫人执意不肯将第二种毒药说出,那我只好试毒。”
“试毒?”韩锦泽仿佛听到了希望,“怎么试毒?”
蓝辰兴看着他,“不知王爷能否以身试毒?”
“你放肆!”秦国夫人大喊一声,“奉阳王岂能试毒,真是荒谬!”
韩锦泽看了看秦国夫人,他心中明白,若自己不以命相逼,母妃是绝不会动摇的。他心意已决,看向蓝辰兴,问道:“如何试毒?”
“白香月中的毒有三种可能,我无法肯定,若是给错了解药,香月就只有死路一条。所以王爷,微臣斗胆请您一一试过这三种毒药。当然,微臣有把握可以解毒。事不宜迟,还请王爷不要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