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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置了王熙凤的事,贾赦并没有放在心上,每日除了做些训练,就是歪在炕上画图。
他既然想给儿女们当靠山,自然就得有权有势加有钱,少了哪一样这腰杆子都不硬。
如何赚银子大老爷不愁,他脑子里的好东西很多,拿出哪一样来都是赚钱的好门路。
他要发愁的,是如何才能有权有势起来。
想当年的荣国府,的确当得起这四个字,而现在的荣国府却不同,也就剩下一个名字好听,跟有权有势可一点也不沾边了。
那么,如何才能重新有权有势起来呢?!
贾赦很有自知之明,即便是多活了一辈子半,但以他这文不成武不就的德行……除了找一条金光灿灿的大腿抱,也没什么其他的办法了。
那么,怎么才会有一条金光灿灿的粗大腿给抱呢?自然要有个投名状,以证明自己的价值。
男人嘛,总要展现点资本,才有吸引力,有魅力不是。
他此时正画着的是水泥烧制的图纸,上面配以简明扼要的说明,力争能做到让人一目了然。
这个,就将是他递给那位爷的投名状。
记忆之中,明年六月开始,洞庭湖、鄱阳湖水域将连降暴雨,致使长江流量暴增,本朝立国以来最大的洪涝灾害悍然来袭。
大灾之中,工部处置不力,再加上那些豆腐渣一样的堤坝,最终在滔天洪水之下多处堤坝决堤,江南的膏腴之地转眼变成了泛滥泽国。
更兼之,大灾之后有大疫,灾情都没能控制住,疫情更是措手不及。
不说旁的损失,单是死于明年灾疫之中的人数就赫然数万,当真称得上是尸横片野。
这样的大灾,朝廷自然要派人、派银子赈济的,可惜如今还坐在皇位上的太上皇所托非人。
本就是杯水车薪的赈灾钱粮,在一层层的盘剥之下,竟无一分一毫落入灾民手中。
如此民不聊生,自然会有揭竿而起的,两个月间半个江南都差点倾覆了。
虽然灾民的□□被镇压了下去,可太上皇的声誉和威严大打折扣,就快能跟史上极个别暴君、昏君比肩了。
也正是因为这个,他老人家干脆一病不起,表示再无精力与能力主持朝政,不得已禅位于儿子。
这样,才有了日后那位“专注抄家二十年,有钱要给朝廷花”
的乾元帝。
当然,太上皇的禅位在贾赦看来,也许真的有身体原因,可更多的怕是为了要扔掉这烂摊子,推个倒霉儿子出来当替死鬼。
不过,他老人家的眼光素来不怎么样,挑来挑去就挑了个最会扮猪吃虎的,日后再想要重掌大权,高居幕后却是不能了。
现在这个时候去再返工堤坝等水利工程已是来不及了,贾赦也不会懵头懵脑地去提豆腐渣什么的得罪人。
这些水泥是为了日后加固堤防,堵决口准备的,只希望到时候能物尽其用,减少灾民的损失。
贾赦画的这个图纸,是最简陋的水泥烧制设备,不过几晚的功夫便完成了。
当他落下最后一笔的时候,正好听见周奇在门外唤了一声“爷”
。
“你来得正好,工匠们都找齐了么?”
大老爷将人让进来,一面欣赏自己的杰作一面问道。
周奇忙一躬身,回道:“正要跟爷回禀,工匠是都找着了,只不过如今就要过年,又是天寒地冻的,虽然出了极高的工钱,可工匠们都希望能缓一缓,过了初五再开工。”
他边说着,边拭了拭额角的微汗。
这几日不光是他忙活得脚不沾地,这庄子上旁的人也被这位爷支使得不轻。
眼看着就到年根儿了,一个个忙得脚不沾地,却不是为着置办年货,而是为了满足这位爷的各种突发奇想。
这不昨儿还没提过,今儿就要找几十个工匠,若非他还有点办法,还真当是这位爷是难为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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