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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还是温和的对陈熔说:“上来吧。
父皇陪你睡。”
小孩点头,小心翼翼的爬上chuang,尽量不碰到陈慕的身子贴着他躺在chuang里侧:“父皇。”
“睡吧。”
“嗯。”
不管外面乱成什么样,长乐殿还是一如既往的安乐祥和,大半夜突然想起自己好像还有一个神道具a级伤药,虽然不知道管不管用,陈慕还是对着虚空萧慎嘟囔了一句:“a级伤药来1瓶。”
没反应。
瞪大眼睛等了许久也没见到什么伤药的陈慕认命的叹了口气,下一刻便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呼声:“嗷呜~”
从全身痉挛的疼痛中回过神就看到某个敏感部位正搁着一个白玉细颈瓶,上面贴着一张潦草的说明:外敷。
陈慕拿着药瓶翻了个白眼,看了眼旁边熟睡的小孩眼皮跳了跳,他可没厚脸皮到在自己儿子边上脱掉裤子做那种不可描述的行为,但是这具身子现在微微挪动就是一阵剧痛,纠结了许久终于下定决心,于是长乐殿内便出现了诡异的一幕。
只见年轻的皇帝gong着身子叉着腿一点一点像个螃蟹一样走到屏风和衣柜的夹角处,满脸大汗,嘴唇惨白,活像是经历了人间酷刑。
也差不多了,扯了件衣服搭在衣柜和屏风中间,总算是制造出一个简陋而狭窄的私人空间,颤巍巍的解开裤子。
看到被纱布包裹的某处时,陈慕几乎要以为自己是个木乃伊,咽了口口水,颤巍巍的解开那里的纱布,看到青紫红肿却疲软成一团的东西时自己都吓了一跳。
捏着药瓶的手有点滑,陈慕用了点力,刚想上药就听到一声小声的疑惑:“父皇,你在干吗?”
陈慕一惊,手里的药瓶嗖的一下掉在了地上,咕噜噜正好滚到陈熔脚边,小孩愣了许久捡起来向陈慕走了两步:“父皇!”
陈慕震惊的几乎灵魂离体,幸好还残存着一丝理智,在陈熔上前时迅速的拉起来裤子:嗷呜!
!
痛死了。
陈熔只看到父皇的身子一颤,随即便僵硬在原地,小孩担心的走上前就看到陈慕满脸惨白,大汗淋漓,瞳孔颤动着,许久才转过来没有焦点的看着他:“父皇,没事。”
说罢便咚的一声倒在了地上。
这下长乐殿的安宁祥和也被打破了。
太医一排排跪在大殿外,有口难言,里面那位,伤成那样,哪里还有治好的可能。
可若是治不好,今日跪在这里的他们怕是活不了了。
陈慕迷迷糊糊醒来,只觉得一股冰凉贴在下体,总算是稍微缓解了一下疼痛,下一刻这刚刚升起的一丁点放松就被理智打破了,艹,这种地方是被人能碰的吗?
他猛地睁开眼睛,看着旁边战战兢兢的老太监,他手里拿着一块湿布巾,上面还站着绿色的药汁,那是昨天替陈慕上的药。
猛然见皇上睁开眼,老太医吓了一跳,差点背过气去,陈慕扯了旁边的被子试图遮住自己,但手上没有力气愣是没扯动,四处看了看,大殿里很安静,除了这位太医就只剩下旁边一脸担忧的安顺,他停顿了一下有些自暴自弃,眼角余光略过chuang头小几上的白色物什,又转回去,写着外敷二字的白瓷瓶安安稳稳的搁在上面,太医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抿了好几下嘴唇才发出声音:“这是大皇子殿下放在这里的,说是皇上的东西。”
陈慕点头:“用这个药。”
冰凉的药液均匀的涂抹之后,陈慕总算可以睡一个好觉,陈熔躺在他身侧,安静而纯真,脸上带着小孩子的婴儿肥,他看的时间有些久了,便越发舍不得,这个孩子以后的路注定难走,他这个父亲却不能给他一点帮助。
“十四。”
黑衣人影落在chuang前,陈慕轻声道:“如果发生意外。
保护好他。”
“杀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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