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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了笑:“你若闷的慌也不是不能出来,这不二郎正得空,便让他陪你在江陵逛逛吧。”
恐怕是想要良骁监视她吧。
庄良珍暗笑,眼睛一亮,欣喜道:“此言当真?”
废话,难不成我还跟你开玩笑,就算想开也懒得开。
老太君咬了牙,又道:“但那匹马终究对你不错,如今它出了问题,想必你也是心疼的,还是先去看看它怎么回事吧。”
“我记得老太君曾答应孙媳亲自照看玉青的,现在的意思是不是代表以后我都能亲自照料它?”
并且进天字号了呢?庄良珍拧着帕子浅笑。
把个老太君一张脸生生气的发紫,忍了忍,才冷哼一声:“自然是这个意思,还用问么。”
庄良珍这才展颜一笑:“孙媳明白了,谢谢老太君一番栽培,孙媳现在就去看玉青。”
仿佛大地回春,刚才还蔫耷耷的女孩子瞬间活力四射,但她越活力老太君就越气啊,真个儿是她一人高兴,全家憋屈。
说来也邪门,那匹青骢马一见到庄良珍立时有了精神,她只待了一下午,马就开始进食,马厩的小厮简直比亲娘开始进食还要激动,一溜烟儿的窜回上房,将这个振奋人心的消息回禀上去。
老太君先是一喜,又立时阴沉下去。
这样一来,有了真言散一时也不能动她?
不急不急,小马已经一岁多,再有两年便能与母马下崽,有了小崽子一切都好说,况且良氏的驯马师还有两年的时间与小马培养感情。
她现在有多憋屈,就让庄良珍将来有多痛苦。
掌灯之后,庄良珍才笑吟吟过来请安。
老太君忙问:“到底是何原因,好好的马儿为何就会发狂,平时小厮过去喂草料也没见得这般狂躁啊?”
这个呀。
庄良珍不等老太君吩咐便自行捡了个玫瑰椅坐进去,一双美眸澄澈,轻描淡写道:“因为陈氏杀了玉青的母亲呀,这小马可机灵呢,一眼便认出了仇人。
孙媳听了觉得也很不可思议呢,老太爷不是说那匹青骢马是咱们马场的么,陈氏怎么会杀它呢,谁给她的胆子呀。”
她一脸无辜的疑惑,语气也很是自然,但老太君还是想吐血,怀疑她是故意打脸。
庄良珍似是没看出老太君越来越黑的脸似,继续道:“我觉得这个问题挺严重的,况且您又如此重视玉青,以后……恐怕是不能让陈氏出现在它面前了。”
不能出现在玉青面前就等于不能出现在庄良珍面前。
没过多久,另一间跨院中,陈氏拍案而起,怒吼道:“什么?让我回避一匹畜生?”
不可能。
只有她能证明青骢马的价值,难道他们宁愿相信一个阴阳怪气的小丫头也不信她?
谢兰蓉也是心神大骇,她就指着陈氏出风头呢,这样一来不就等于失去一半的价值,倘若真让庄良珍做成了什么,以后哪里还有她们的立足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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