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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手不出意外地搭在她身体的某处,某个自然所赋予女性的美好部位之一,某个区分她们与他们、幼女与少女的地方。
我觉得自己像处在一片很不真实的环境中,周围的一切既不像真的,也不像假的,我的脑袋里好像很空,因为我拼命地想要倒出点什么来,却什么也没有,回忆、思绪、情绪……什么都不在里面。
可是当我望向周围时,我又觉得这脑袋很满,满到什么也塞不进去,连韦欢都塞不进去。
我木然地扭动了一下自己的头,它的确动了,可是动的感觉也很不真实,好像做动作的那个根本是另外一个我一样。
床边守候的宫人仙仙看见我动了,忙起身要问候,我对她摇了摇手,缓缓地爬起来,越过韦欢,站到了镜子前。
我的殿中有一面半人高的大镜子,是十岁那年父亲赐予的,以前我站在它面前时就像个小不点,从头到脚都会映在镜子里,没有任何遗漏。
可是现在,这镜子像是一下子小下去了,我不得不站得远一些才能勉强把自己塞进镜子里。
镜子里的人也很陌生,眼睛、鼻子、嘴巴都是很熟悉的,搭在一起,却总像是另外一个人。
韦欢的衣衫大致还齐整,反倒是我的散乱一团,站立时衣料都垂下去,自肩膀以下,大半前身都半隐半现地露在外面。
我将自己的一头长发拨到脑后,对着镜子看着自己半□□的身体,这身体不知什么时候变得连我自己都不认识了,锁骨以下已经有了肉眼可见的显著突起,远较常人白皙的肌肤上有两处粉色的红晕,小腹倒是没什么变化,只是肚脐突兀地显出了存在感,如上古岩洞那样挂在平板的小腹中间,而再下去的地方,则已经生出了如幼年野兽那般柔顺细软的绒毛。
裙子上有一大片污渍,像是葡萄酒泼湿了一样,只是带着一股葡萄酒所未曾有的新鲜的咸腥味道。
双腿比去年长了许多了,不再是我所嫌弃的那种竹竿似的细瘦,而已经带出了一点点挺拔的痕迹,双足是细长的,有点过分长了,趾甲倒是长得恰到好处,只是颜色有一点淡,不仔细看,脚趾头上好像是没有趾甲、只有肉的,仔细看,却是没有肉、只有趾甲。
我迟钝地望着镜中的自己,这份迟钝经过镜子的反射,变成了极符合大唐宫廷气质的慵懒,像是母亲晨起时半睁眼看人的模样。
我容貌中原本像父亲的部分似乎更不起眼了,像母亲的部分却越来越显著,好像母亲的基因是如此强势,连在儿女的样貌这件事上都要和父亲一争高下一样。
血肉之躯。
我想起了这个词。
很久以前,看到有谁写过这样一个句子——“这个夏天,某某某发现了自己的血肉之躯”
。
那时并不曾理解这个句子,然而再次从孩童长成少女,我却突然明白了这句话的妙处,那种清晰的,自青涩而至成熟的变化已经悄然发生,昭示着我的血肉之躯的成型。
诚然,我还没有连绵起伏的山脉,可胸廓已经有了精致的形状,美丽犹如初绽之花朵,我的心脏未必很强壮,却已经开始习惯去负荷一整个人的重量,我的手脚都很细长,虽然现在还柔弱无力,可是只要勤加练习,终有一日会精干强壮。
童年的日子如同李睿清亮的嗓音一般一去不能复返,正如已经发酵成酿的青梅酒,永无再回到枝头之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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