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小梅对我表现出来的是真的还是假的,我都把它当作真的。享受着一个女孩子的款款柔情,是一件很不错的事情。只要捂住自己的钱包,你就会立于不败之地。
其实这么看来,我也仅仅是一个心理龌龊的嫖客。呵呵,还真是这样。我也没什么本质上的区别。不对,我跟他们还有区别。至少我对小梅她们的关心是出于真心的。只是我还保持着应有的理性,至少不能因此伤及到我自己。
这么想来,还算对我自己有些安慰。
“你想什么呢?这么深沉。”不知道什么时候,阿珍已经站在我的身后了。
“哦,没什么。抽根烟,坐一会儿。”我淡淡的道。
“你严肃的时候,看起来特别专注。我都喜欢死了。真的,老迷人了。”阿珍看着我微微的笑道。
“等我面瘫了,你还不得真喜欢死了?”我冲着她笑道。
“又不正经,不过我喜欢。”阿珍咬了咬嘴唇道。
“对了,笑笑不哭了?她又怎么啦?”我看着她问道。
“还说呢,还不是因为你。”阿珍白了我一眼道。
“怎么又是我?跟我有什么关系呀?我都不叫她一捅就破了,还想怎么样啊?”我很无辜的道。
“都是因为你点的什么银耳糖水。”阿珍拉着了脸,盯着我道。
“那叫糖水蜜瓜银耳杏仁。”我纠正她道。
“笑笑有病,她确实是贫血,她是先天贫血性血管炎。”阿珍白了我一眼道。
“那我让小胡子加点阿胶枣,不是正对吗?怎么这也错了?”我皱着了眉头道。
“没错,可是她受不了你的关心。你对她太好了,她不适应。”阿珍叹着了气道。
“难不成,她喜欢被虐?”我好奇的道。
“呸!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阿珍没好气的道。
“其实我们三个原来都住在我那里,后来因为笑笑有病,不能再在夜总会做了。也不知道她听谁出的馊主意,说是租个房子,自己在外面找客人,挣得多,还不累。所以她俩就搬出去了。从打笑笑离开了夜总会,就没顺过,好像什么事都跟她作对似的。房东先前说好了是一个月五百块的房租,后来看是两个女孩好欺负又涨到六百。没到两天就跑了一次水,今天又跑了煤气,多危险哪。为了上网,买了台二手电脑,没过两天就不亮了,找人修,说得七八百块钱。我劝她回来吧,她又不听。唉……”
阿珍叹着气,跟我说了一大通。
“电脑买什么二手的?新的也不过几千块钱。”我皱着了眉头道。
“你以为几千块钱就那么好挣的吗?”阿珍白了我一眼道。
“那倒不是,只是我觉得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既然选这条路,就得走下去。买个新的多省心呐,还不耽误事。”我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