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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玄离的时候,他正和他的“大哥”
站在裕园门口两侧。
颇有些心慌地摸了摸脸上的面具,反复确认不会发生半路面具掉了的悲剧,初九强装镇定,走向了玄离。
本打算看一眼就走的,但路过玄离的时候,初九还是情不自禁地站在玄离旁边,贪婪地注视着玄离。
太好了,你没事。
但是初九忘了自己血脉里天生自带的威压,不久后,玄离微微有些发抖。
虽说玄离一副饱受惊吓的小动物样子也很可爱,但是初九想了想,还是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般,镇定自若地走进了裕园。
但其实内心早就撒起了小花。
这一次事件之后,初九醒悟过来,他找到了能够直接接触玄离的方法——戴着面具。
这个方法虽说又蠢又容易露馅,但这是初九能够平心静气的面对玄离的唯一办法。
白桦知道了初九的打算以后,嗤之以鼻:“那你准备一直以赤焰魔尊的身份和玄离接触?”
初九:“是。”
白桦:“可你终究是初九,你难道就不怕玄离在知道真相后离你而去吗?”
初九沉默半晌,说:“我……到时再说。”
当时的白桦,只当初九对玄离只是愧疚之情,没有多想。
初九也是这样以为的。
后来,初九把玄离放到了身边,还恶作剧的让玄离去改了公文。
看着玄离一副敢怒不敢言、气鼓鼓的样子实在是心痒,初九顶着“赤焰魔尊”
的名号开始明里暗里地“欺负”
玄离,跟个毛头小子一样。
只是夜深人静的时候,初九会偷偷翻进偏殿,悄悄溜到睡着的玄离旁边,帮他把踢下床的抱枕塞回去。
玄离还是和在黑沙漠一样,把重新塞回的抱枕在睡梦中团吧团吧,紧贴着肚皮,八爪儿鱼一样扒着,然后砸吧砸吧嘴,睡得更香了。
每每看到玄离这样,初九就忍不住笑意,有时会站在玄离床边一站就站大半夜。
当然,因为初九气息收敛得太好了,玄离至今都不知道自家boss是个偷窥狂。
真正意识到自己喜欢玄离,是在明月台攻上重霄殿的那次。
虽说自己武力值应该还不错,但是初九并不知道这次战役的最后结果会是如何。
之前的坐上魔尊之位也好,血洗也好,初九并不是在为自己做打算,他只是见不得他父亲遗留下来的东西,所以他只是在做清理而已。
他本来没什么牵挂,没什么担心,所以战斗的时候心无旁骛,有时甚至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当时想的就是死了就算了,活着的话就继续活着呗。
然而,现在,多了一个玄离。
站在屋檐上,初九往下看,敌军里面既有重霄殿的旧部也有明月台的军队,护殿大阵被破坏,初九也开始怀疑自己能不能活下来。
他转头看向了玄离。
心里说不上什么滋味。
他已经害得玄离死了一次了。
玄离还很年轻,刚刚才化形成功,从黑沙漠走出来,而且他的梦想是成为一个魔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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